再次醒来,头疼得要爆开
脑中不断输入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双手捂住脑袋,试图缓和着疼痛感
乔嵩不知妹妹溺水后会为何会这般疼痛?葱白的手指在她头部施了针才缓解
平复后她才意识到自己魂穿了
刚在她眼前的病态美少妇是李氏,身着一身灰色粗不衣,头上梳着她看不懂的发髻,一只简单的木簪是头上唯一的点缀,那只木簪是原主爹刻制的定情之物。
少年郎是她哥哥乔嵩,生得一副好皮囊,从小喜欢学医。
正在她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时?门外传来一中年男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的儿,爹回来了”
她脑子里对这中气十足的男声音好像并不陌生,正是原主的父亲乔子峰,是个女儿奴,对原主尤为宝贝
他身形高大、淳朴,浓眉大眼,留着络腮胡,和自家秀气的儿子形象是两个反差
乔子峰大步跑过来把自家儿子提到一边。
乔嵩已经习惯,站在一旁整理衣服。他坐在床前凳子上检查乔新新,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还是尤为担忧“儿啊,你可有哪里不舒服?给爹爹说”
她手被乔子峰带了茧的大手握着,抽不出来,不知道是原主还是自己的原因?莫名享受这种父爱,原来被人疼爱是这样的感觉。
“爹,我没事,我很好”说罢勉强挤出了一丝笑
随后又检查了自己娘子没事后才松了口大气
冬季没有庄稼可以种,乔子峰只能在县里做些零散工,听邻里说女儿溺水吓坏了,恨不得自己插上一对翅膀
乔嵩看自家爹满头大汗,腿抖得厉害,有些担忧“爹,你这腿怎么抖得这么厉害?让我给您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