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瑜骁一噎。
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恩”了一声。
傅童雅立马怂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开口,“其实我懂一点点包扎我可以帮你。”
“那行吧。”
简瑜骁慢条斯理的解扣子。
傅童雅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手指悄咪咪的露出了一个小缝,“你你你…你做什么!我可不卖身。”
“你想多了我的伤口在肩膀上。”
“那你等一下我,我出去拿个绷带。”
话音刚落,傅童雅就一把闭上门跑了出去,简瑜骁开了一个门缝观察她,看着她蹑手蹑脚的经过走廊,在拐角处开心的一跳。
他眉峰一挑。
这是不准备回来了?
就在他打算拨通特助的电话时,有人轻轻敲打着房门。
门一打开,傅童雅就火急火燎的闭上门,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还好我够小心没遇上杀你的人。”
她忽的惊叫一声。
“你怎么把上衣全脱了?”
“腰上也有伤。”
傅童雅认命的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些常见的处理伤口的医用物品。
“你还随身携带着?”
她把需要贴的药倒在了纱布上轻柔的按在简瑜骁的肩膀上,很平常的回道:“小时候经常被打习惯了。”
简瑜骁噤了声。
其实傅家的事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不算什么秘密,无非就是小三上位的戏码。
傅家现在的当家人也就是傅童雅的父亲和她妈妈是联姻,在傅母快要生产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同样大着肚子的三,让她腾位,傅母气愤动了胎气,孩子生下自己也咽了气。
至于那个孩子自然是从小受尽了欺负,有爹却存在性不强。
“对了…真的有人追杀你吗?我刚才出去也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啊。”
“有可能是走了但为了安全还是先不要离开这个会所。”
其实哪有什么追杀他的人,只不过是前几日的投标会上他们赢了,对方气急败坏找人来给他一个教训。
接近十个人他受伤是难免的。
不过看傅童雅这么怕他,突然有了一种想逗弄她的意思,所以打算把真相先隐瞒下来。
上药的过程中两人都沉默着。
傅童雅暗戳戳揩了一把油,这死变态身材还挺好,这线条这轮廓,要是是个好东西就好了。
“你摸够了没?”
戏谑的声音响起,他睁开假寐的眼睛和他对视。
“哎呀,你懂什么这是我独创的身体伤痛转移法,用我的手来转移你的注意力呢。”
他明显不相信。
她索性三下两除二的包扎好,“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傅童雅挺了挺脊背,手放在后腰上,一直弯着腰也太不舒服了。
“谁允许你走了?”
简瑜骁把衣服扣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留下总行了吧,可是这只是一个休息室啊。”
简瑜骁从兜里拿出一张卡,“去开两间最好的房。”
她屁颠屁颠的接过。
“我现在就去!”
笑话有便宜不占才是傻子好吗?
上楼的一路上,简瑜骁一直喊疼,傅童雅只好认命的扶住他。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等今天过了就搬家一定不会和这个死变态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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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晔有晨跑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