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他竟然差点折在曾经的爱慕者手中!
不,不是,他不信这个杀伐果断,出人意料的女人会是云子清,这其中定有问题!
闫处信脸色难看,想伸手检查一下闫靖脖颈的伤口,又怕弄疼他,听到这满是戾气的话语,眸子微闪,问道:“是谁将你伤成这样?是你今日邀约的女人?”
她是知道今天闫靖要请一个女人吃饭,还顺势带走了不少人。
她原本是不想暴露隐藏在绿城中的人手,但听严峰说对方颇有实力,昨天彭琴乐斯舞厅的事就是因为有那女人横插一杠才失手的,便也同意了。
可如今看来,还是失手了,一个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这一刻,饶是见多识广的闫处信也不由的开始好奇了。
闫靖脖颈处还在刺痛,听到闫处信的话,脸色更沉:“到底什么时候杀入绿城?”
这时,帐篷外响起一道声音:“那女人不是普通人,不可贸然动手。”
听到这声音,闫处信转头看向来人,神色敬重:“郭先生。”
没错,紧随其后进来的,正是衡周大饭店对谭潇潇下狠手的中年人。
他脚步稳健,路过闫靖时,看了看他黑臭的神色,不由笑了:“你小子,我教你这么久,怎的遇事还是这么容易急躁?你回来与你姑姑说这些,就是为了逼她出兵?”
闫靖额角青筋直跳,拍案道:“我们已经蛰伏够久了,绿城如今兵力薄弱,正是我们出手的大好时机!师傅,我不明白,云子清如此伤我,为什么不能直接擒了她?!”
他已经很防备了,可云子清过于张狂,竟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闫处信也看向郭迭:“郭先生,那云子清到底是何人?”
提起云楚又,郭迭皱了皱眉,练达的眉宇间罕见的露出了些许凝重。
他摇了摇头,语气很不解:“我仔细观察过她,下盘不稳,动作不精,并非练家子,应该没有学过什么武艺,可偏她力大无穷,身手敏捷,远超普通人。”
“我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未碰到过这样古怪的人,具体什么来历我不清楚,但绝不是你们所说的,出自什么地主之家,这不可能,她身上应当有大秘密!”
闫靖皱了皱眉,看向神秘兮兮的郭迭:“大秘密?”
郭迭呵呵一笑:“你生了一路闷气,不容旁人提及,却不知,刚刚她带人逃离时,是开了车的,且还是一辆十分厉害的防弹车,试问,身处衡周大饭店中,都是我们的人,她是从何处弄来的汽车?事发时只觉震惊,事后深思,方知有多诡谲。”
“还有那烟雾弹,她明明只有只身一人,又是将烟雾弹藏在了何处?”
“这种种问题我都没有头绪,但唯一能确定的是,那云子清非常人。”
“我们贸贸然下手,不仅擒不住她,反倒还会更加激怒她,离开时她分明有机会可杀你,却没有下手,想来也是忌惮我们西灵山的,对于这种滑不留手的人,应智取。”
郭迭声音过于沉重,闫靖当即也顾不得生闷气了,低声道:“先生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