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涪陵市北郊,耸立着一大片烂尾楼,宛如一座座孤独的墓碑。
它们沉默了十年之久,像是被遗忘的孩子,无人敢多言半句。
就连涪陵市第一家族的慕容家,曾经想要揭开这处烂尾楼的神秘面纱,最终也是无疾而终。
在这片烂尾楼的某个角落,一幢楼里藏着许多黑衣人。
他们目光如炬,手中紧握武器,随时准备出击。
半空中,慕容白青和南星被反绑着,痛苦地在半空中摇曳。
他们的脸上布满恐惧和无助,嘴角边,鲜血直流。
那般模样,就好似两只待宰的羔羊。
任荣被剥得精光,跪绑在另一侧。
他的身前,放着一个狗盆,里面装满了狗粮。
瘦猴双手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坐在任荣身前的一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傲然道:“荣狗,来给爷把鞋子舔干净。到时,老子一高兴,兴许还可以求雄哥放你一马。”
“哼!狗东西,你算什么东西!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任荣被捆绑在地,怒目而视,吼道。
呸!
瘦猴一口唾沫吐在任荣的脸上,道:“也不看看你这肥猪模样,你以为你还是老大?你以为李尘敢来救你?”
呸!
又是一口浓痰!
瘦猴对身旁人吩咐道:“按住他,给老子按住他。他那么喜欢当狗,老子今天就要让他吃吃狗粮。”
“是,老大!”
两名混混应了一声,一人上前捏开任荣的嘴,一人端起狗粮盆,就往任荣嘴里倒。
任荣挣扎,怒不可遏,却无力反抗。
只因为,他被五花大绑地按跪在地上。
可饶是如此,他始终没有求饶,没有屈服。
他,也有他自己的骨气!
“你很硬气吗?信不信老子一枪打死你。”
瘦猴跟了任荣多年,自然明白其怕死的弱点。
可这一次,他失望了。
任荣吐出满嘴的狗粮,讥笑道:“有种你杀了我。”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
瘦猴说着,子弹上膛,怒道:“他妈的,如果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如果不是你,大鹏哥怎么会被拔舌,断四肢。这一切,都怪你。”
他越说越气,起身一脚踢在任荣的肚子上,没有开枪。
任荣痛得泪眼汪汪,却没哼一声。
就在此时,被吊着的慕容白青醒了过来,怒声道:“瘦猴,你们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了?你们要是胆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慕容家必与你们鱼死网破。”
“雪儿,慕容月雪。”
南星一醒来,根本不顾自身的危机,以及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大声呼喊。
“哈哈!”
瘦猴停止折磨任荣,挥了挥包裹着的伤手,示意手下人将慕容白青和南星放下。
随着绳索缓慢放下,二人被放到距离地面一寸处。
一寸,只有踮起脚,脚尖才能接触到一点地面。
如此姿势,极度难受。
就算是难受,二人也在怒吼着,谩骂着。
甚至,求饶!
他们只有一个目的,救慕容月雪。
瘦猴一脸兴奋,嘿嘿一笑,道:“那般极品美人,当然是供我老大享用啊。”
说到这,微微一顿,继续道:“老大说了,享用结束后,还得给弟兄们享用享用,最后奉献给师尊当药引子呢。师尊的功法,最是喜欢被玩弄后的美人儿。”
说到此处,他舔了舔舌头,继续道:“师尊说了,只有吸收了众多精华的女人,才是最好的药引子。”
说到兴奋处,不由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