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她之前的痛苦都是装的啊。
她其实内心有点发怵真正的反噬。
芊雅浅浅纠结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的职业操守虽然不多,但在这种正事上是绝对不能退缩的,不然有违草原女子的名声。
况且,她其实也挺好奇,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
“好,那我试试?”
“加油!”贺兰青嘿嘿笑着,为自己能想出这样一个完美绝伦的法子而高兴。
芊雅咽了口口水,然后手中发出奇妙的纹路,一旁的古杖顶端发出同样颜色的光芒,桌上的铜钱和龟壳随着她运转异能而微妙运作着。
忽然,定格。
她睁开双眼,一滴眼泪从姣好的脸庞上流出,双眸痴痴地望着贺兰青。
“怎么样,怎么样?六个月之后,我在干什么?”
“你在,逗鸟。”
“哦!哈哈哈哈哈,这是我开心的时候才会玩的东西,你能看到这个画面,那说明那时候的我一定遇到了非常值得庆祝的事。”贺兰青朗声大笑,“那个时间段,如果失败,先不说一个月能不能化解悲伤的情绪,估计老子都没机会悲伤了。肯定赢了!哈哈哈,我就说,有我在,怎么会输呢!”
他对这个答案深信不疑,芊雅没有算错过,从来没有。
她每次说赢,他们都会赢。
包括这次。
“不过,你哭啥?”贺兰青关心道。
“喜极而泣。”芊雅的声音很麻木。
“哦,你也别太开心,哈哈哈哈。”贺兰青叉着腰,大笑,伸出手拍了拍芊雅的肩膀,意图安慰一下。
但他还没开口,后者便发出了极为尖锐的惨叫!
好疼好疼好疼!
呜呜呜呜呜!
果然不能偷看天机,我受不了了,浑身像疼得要裂开一样。
“扑通。”
芊雅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贺兰青,整个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