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轩仰头倒地,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叹气。
……
沈沐宸的密探传来消息,安歆以武力战胜戚少轩拿下蛟龙阁,戚少轩广邀不少江湖侠士于十日后前去观礼新阁主的即位仪式。
沈沐熙折扇一合,拍到手掌心,忍不住夸赞道:“戚少轩的修为不弱,没想到安歆竟办成了,看来她要在江湖中打响名号了,我以前倒是小瞧了她。”
沈沐宸借饮茶掩去唇角的笑,他优雅饮完茶,对自家胞弟和墨楮道:“启程回皇城。”
墨楮伤已养好,且把裴行思的计划和盘托出,皇城即将上演一出好戏。
沈沐熙想到皇城之事,面露担忧之色,他走在自家皇兄身边,掩扇低声道:“皇兄,您确定要以此去试叶安歆吗?”
沈沐宸眸色轻敛,脚步微微一顿,但身形仍是不乱的孑然前行,他走出数米,像在说给自己听一般:“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这锲而不舍的一再试探究竟意义何在。”
“皇兄,您怕是被自己的执念困住了。其实您大可换个角度思考,她是不是淑妃又如何,天下女子皆是您的,您若要她,只需一句话的事情,为何非要试出些什么来呢。”
“不一样。”沈沐宸摇头轻道,“她身上的疑点太多,她越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越掩饰得滴水不漏,朕就越想让她露出本来面目,想探知她掩藏在面具之下的本真。如若她是淑妃,她本就是朕的,朕对她做任何事都不觉过分,如若不是,朕对她依然有一探究竟的兴趣……”
这种复杂又矛盾的心理,该如何表达,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是非曲直来,既盼着她就是伴他枕边多年的枕边人,然后冷眼看着她要如何演下去,又希望她是一个他从未谋面的女子,她的一切有待他一一揭晓。
沈沐熙知道自家皇兄心已有决断,再劝已无意,只得住了口,但愿叶安歆别太难过。
深秋的皇城,枯黄的落叶卷在空中,昏黄的天际风雨欲来,为皇城平添几分萧瑟和不祥。
沈沐宸几人返回皇城只用了不到三日,一来他们轻功都非常了得,二来他们的坐骑皆是是世间难寻的极品名驹,比起所谓的良驹,他们的坐骑可谓一日千里不为过。
无人知道沈沐宸又折返回了皇宫,他密宣袁靖驰,悄无声息部署好一切,只待裴行思行动。
顺德王府。
秦妍妍依在裴行思怀里,她攀着裴行思的脖颈,娇媚无骨似的纠缠而上,使出浑身解数的在卖力取悦裴行思,裴行思对她很满意,与她在厅中数次亲密缠绵,直到有人进来禀报说人到了,裴行思方放过她,让她从厅里离去。
侍女们进来为秦妍妍粗粗穿戴好,然后搀扶着衣冠不整的她到围室去沐浴。浸在水中,身体终于得到舒缓,秦妍妍示意侍女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