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妍一边与裴行思亲昵一边却心如擂鼓,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何原因出现在厅里?她强迫自己压下心底的害怕和绝望,娇媚无比偎依到裴行思怀里。
多少次众目睽睽下承欢,但过往目睹这一切的多是王府下人和侍女,而这些黑衣人却是不同,他们魁梧有力凶神恶煞,一个便可将她磋磨致死,倘若裴行思将她赏给这些人,她只怕自己会尸骨无存,死相非常凄惨。
“今夜子时行动,你们都下去准备吧。”冥邪开口,遣散一屋子的黑衣人。
秦妍妍背对着他,遗憾不能偷偷打量说这话时他的神情,但她的内心充满了绮丽的幻想,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极具引人入胜的魔力,同时,她心怀满满的感激,是他解了她的难堪,免她于被一群男子糟蹋的厄运。
“父王,儿臣也先告退了。”裴旭言的声音响起来。
秦妍妍这才留意到裴旭言也在,看来他们今夜子时的行动所图甚大,她没有分一丝目光和表情给裴旭言,不想裴旭言误以为她的一个目光一个表情都在暗示他什么。
裴旭言谦卑恭顺的作揖告退,目光偷偷看向自家父王怀里的女人,就这么偷偷看着,脑中便是她媚到令人骨头发酥的承欢模样,一时间,他忍不住动了趁行动前的空余时间找一个女人的念头。
与他同样难以自持的是他的父王裴行思,但裴行思自知体力不允许,子时还有大戏观看,他需养精蓄锐方可维持身为王爷应有的威仪,所以他并没有对秦妍妍做什么,便是平时所好,也暂且搁置了。
若是平时,即便不要秦妍妍,定也会将秦妍妍酥软在他怀里,那种快乐,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下人说王爷要予妾身一个惊喜,不知是什么?”秦妍妍软着腰肢,娇滴滴低问道。
裴行思很受用的一边与秦妍妍亲昵一边心猿意马道:“小东西别急啊,待子时一到,自会揭晓。”
裴行思忍得着实辛苦。
一旁闲情兴致饮茶的冥邪看在眼里,笑得漫不经心,“将叶府灭门神不知鬼不觉淘换成我们自己的人,此事已布局妥当,王爷去与不去皆是定局,着实不必为了此事强忍内心的情念。”
秦妍妍呼吸骤然一滞,一时间泪水充斥她震颤的双眸,她顿了半会,终于回过神激动颤抖的紧紧握住裴行思的手,“王爷,这可是真的?”
裴行思刮了刮她挺巧的鼻子,“既然冥邪都说出来了,那便不必瞒你,是,今夜子时,叶府所有人会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替代。”他怜惜的握住她的手,轻抚她的断指,倒真有几分真心的模样,“你与本王说过这断指之事,如今本王替你报仇,你可高兴?”
秦妍妍楚楚的双眸绽放无法言语的喜悦,她泪如雨下偎依进裴行思怀里,越发显得娇媚发酥,“王爷替妾身出头,妾身感激不尽。”
“既要谢,且说说要如何谢?”裴行思意气风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