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掏出背后的骨钉亮了出来。
“你是探险家?”
“探险家就能进去?”
护卫点了点头,如果这家伙是探险家的话就不劝他了,这些人都是一个德行,总得吃点苦头才知道敬畏。
“没错,我就是一名探险家。”墨容挺了挺胸膛说道。
“那你跟我来。”
说着,护卫就将他带到一旁的岗位上,指着墙上说道:
“把你的名字写在这,我就让你进去。”
墨容向墙上看去,名字还挺多,有几十个,但其中大部分都被一条横线贯穿。
“这些被划线的名字不会都?”
“没错,那些都是进去之后就没出来过的,知道怕就赶紧走。”
怕?墨容反手就抄起骨钉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墙上,随即转身走入巢穴之中。
“不知者无畏啊。”
护卫摇了摇头,瞥了墙上的名字一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这里的看守工作枯燥的很,看到有陌生人来此,他的同伴就好奇地凑了过来问道:
“又是一个探险家?”
护卫点了点头,一脸不解地跟他的同伴说道:
“你说这些人为什么明知道有危险,还是义无反顾地想进去呢?”
“大抵是想看看别人没看过的风景,然后出去吹嘘?哈哈哈,我要是进去过肯定得吹一吹。”
“还是命更重要些吧?看个风景连命都不要了?”
“谁知道呢,也许探险家都这样,对了,那人叫啥?”
“好像叫什么墨容...”
......
走进巢穴之中,一股很强的梦境气息扑面而来,周围的橙雾已然达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
环顾四周,有不少由梦境液体所组成的泡泡依附在石壁上,还有一些类似于血管的东西破地而出,上面也鼓起了些许泡泡,不知连接向了哪里。
“这里原来是这样的吗?”
墨容已经有些记不清了,这阿司匹德的巢穴怎么跟被辐光瘟疫感染了一般?
还是说原来就是这样?
继续向前走去,就开始有大量的阿司匹德猎手与阿司匹德之母出现在了视野的范围内。
它们也注意到了有外来者闯入自己的巢穴,纷纷向墨容飞来,其中的猎手已经开始向墨容喷吐梦境液体了。
“我去,怎么这么多射手?”
赶忙冲刺避开喷吐过来的液体,他可不想沾染上这玩意,谁知道沾上了会不会丧失理智。
一边躲避飞来的攻击,墨容一边向着深处走去,越往里面,阿司匹德之母与猎手就越多,已经逐渐挡住了墨容的去路。
“不行,得解决一下了,要不然这么多虫子一起攻击根本避不开。”
但猎手的行动还要快一步,漫天的液体已经向他袭来,不得已只好放弃脚下的台阶,举起骨钉向下劈去。
之前墨容就已经注意到这底下大部分都是尖刺,所以不能直愣愣地往下坠,借着骨钉与尖刺碰撞的反弹力量,墨容给上方的一大群飞着的虫子来了一发嚎叫幽灵。
“喝!”
一瞬间上方的大片虫子都被这股力量所击杀,而他们下半身所拖着的 ,类似于存储梦境液体的毒囊,也在刹那间爆开,向着下方洒来,还夹杂着许多的阿司匹德幼体,不过被墨容一骨钉甩飞了。
得亏凭借着蛾翼披风让墨容闪开来,不然他也得遭罪。
可尽管大批的同类在它们眼前爆开,那些阿司匹德仍然蜂拥着向墨容袭来,让他痛疼不已。
“完蛋,越杀越多了。”
不得已,墨容只好一路冲刺,再次用了两下嚎叫幽灵,才返回到了巢穴门口。
本来他想用蛾翼披风赶快冲到里面看看有没有面具的存在,但他的来路就只有一条,再冲进去的话回去的路就会被大群的阿司匹德堵死。
倘若他拥有螳螂爪的话,还能在地形上拉扯一番。
唉,得赶紧把螳螂爪的获取提上日程了。
看着骨钉上的梦境液体,墨容也不禁疑惑。
“为什么这里被感染了呢?”
但回想起那些阿司匹德的眼中并没有橙芒,而且屁股还拖着一个充满梦境液体的毒囊。
一个大胆的想法渐渐在他的脑海中诞生。
它们会不会,生来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