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风:“柳鸣先生的折扇吗?”
“对。”
颜风回想了一下,刚才柳鸣先生说书时确实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说到激动时扇子也跟着开开合合,俨然成了烘托氛围的工具,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方才她听得过于专心,完全没注意那把折扇:“我只隐隐约约记得上面是不是写了什么字?”
陆川接话:“写得‘柳鸣’二字。”
“对对对,就是这两个字。”颜风也想了起来:“这两个字有什么不对吗?”
祁月道:“倒也不是有什么不对,只是,你们不觉得这两个字有些眼熟吗?”
颜风和秦言对视了一眼,俱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迷茫。
秦言问:“眼熟吗?没看出来啊?”
倒是陆川说了三个字:“云鸣馆。”
“噢!”颜风和秦言恍然大悟,颜风道:“你这么一说,那两个字真的和‘云鸣馆’牌匾上字非常像,而且名字里还都有一个‘鸣’字。”
云鸣馆是颜风和祁月开学不久就去过的地方,她们现在也偶尔会溜到那边去就着美景下饭,可惜她们还没上过音乐课,还没进去看过,但外面也算看了不少次,所以陆川一说颜风就想了起来。
祁月道:“我记得云鸣馆是赵徵羽赵夫子主持修建的,但不知牌匾上的字是何人所写?”
秦言回道:“也是赵夫子写的,整个云鸣馆几乎处处都是赵夫子的心血。”
颜风露出了八卦的眼神:“这么说,柳鸣先生的扇子也是赵徵羽夫子写的?却不知这二人是何关系?”
“是朋友关系。”突然一道声音插入了众人的谈话中,众人转身就见他们旁边不远处的座位上坐着一位年轻的男子,也是长得丰神俊朗,气度不凡。
颜风:怎么今日看到的男子都颜值很高?就是这位帅哥哪位?
见众人看他,男子站起身走了过来:“几位小友抱歉,在下无意偷听,只是偶然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自己的名字?这么说,这位就是那位久闻其名,却未曾得见真容的赵徵羽赵夫子?
在背后议论人,还被正主听了个正着,祁月和陆川一下子有些羞窘,颜风和秦言却没什么感觉,他们又没说什么坏话。
几人也站了起来,对赵徵羽行了个礼。
祁月:“问赵夫子好,我们不是有意议论,还请您不要介怀。”
赵徵羽摆摆手:“几位看起来面生,是今年新入学的学生?书院外面不必如此客气,在此处我们都只是听客罢了。”
“对,我们都是刚入学没多久的。”颜风还记挂着她的八卦:“赵夫子方才可是说,你和柳鸣先生是朋友?”
赵徵羽点头:“开始时我也只是一介听众,可柳鸣先生讲的故事实在吸引人,我总是记挂着,后来每逢空暇时间我都会来此处,时日一长也跟柳鸣先生熟悉了起来,成了朋友。”
颜风两眼放光:“如此可否麻烦赵夫子一件事?”
赵徵羽略一挑眉:“是何事,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