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维克托的反应，张凡第一次露出了来自内心的笑容。

能再见到故人的感觉，真好。

听到这个声音，维克托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缓缓的转过头看向张凡。

“你是谁？”

“额...”

张凡此时忽略了一个问题，由于二次穿越是魂穿不是身穿，也就导致他的样貌和前世完全是两个样子，这种情况下老维怎么可能认得出他？

德拉曼之前之所以会认识他，是因为系统修改了它的底层设定，但到了老维这貌似系统并没有更改什么东西。

“卧槽~”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杰克也是苏醒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经典的国粹。

杰克坐起身，看了一眼周围，最终目光定格在了维克多身上道：“老维？”

“杰克，真的是你？”

听到杰克的声音，维克多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对方。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突然被抱住的杰克，此时脸上一水的问号，配合他那独有的丸子头，属实显得无比滑稽。

“说真的，我也不太清楚...”老维松开了杰克后方才站起身，目光也是随即转移到了张凡身上。

“你到底是谁？这里又是哪？还有，我认识你吗？”

维克多打量着张凡，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哪见过这个年轻人。

“老维，我是张凡。”

“小伙子，这个玩笑可不好笑，尤其是你不该拿死人来开这种玩笑！”听到张凡这话，维克托的眉头当即拧起，和蔼的语气也是罕见的带着愤怒。

听着维克多的愤怒，张凡没有言语，只是从储藏室拿出了一把枪扔给了他。

“这是...V的枪？它怎么会在你这里？”看着被

“不只是V的，还有这个。”说着，张凡将杰克的【金色狠婆娘】也一起扔给了他。

“杰克的配枪？”维克多看着手中的枪，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这些手枪明明应该在张凡手里的...

“你...”

维克多打量着张凡，他之所以很肯定对方不是张凡，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外貌，而是因为他发现了眼前这个家伙是一个纯正的原装货。

作为张凡的义体医生，若论对他的身体了解情况，维克多说第一绝对没人能称第二，当时他的身体改造度几乎都快要追平亚当·重锤了。

可眼前的这个家伙，身上连个脑机接口都没有，这让他怎么相信这人能是那个自己认识的张凡。

“老维还记得我炸荒坂塔前你给我打的那个电话吗？当时的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你说，人这一生总有离别的时刻，尽管再不舍它也终会有来临的一天，如果未来的某一天你真的到了来生，请务必告诉我它的存在！”

听着张凡的话，老维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这番话他只对张凡一个人说过，那时的张凡已经成为了传奇，自己的那通电话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留言而已。

可现在，当张凡再次将这段话重复出来时，维克多即便是再不相信也不得不信了。

“你...你真的是张凡？”

“是的，正是你当初亲手捡回来的那个家伙。”

张凡从储物空间取出当初V交给他的项链，一个圆环中固定着一颗弹头。

“我的老天，如果这是梦的话，我或许真的该醒了。”

从张凡手中接过项链，维克多脸上充满了惊讶于喜悦。

“那个，我说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杰克终于出声了，看着老维和一个陌生人互动着，这让杰克本就无法沉下来的性子愈发的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