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小夭不得不找上沧炫。最近紫金顶不是没有人来造访小夭,向她提出想要与她交好的的意向。
有馨悦的前车之鉴,她也不是没有斟酌,但想想还是算了。她真的很不会应付这些,只能想着,处理完了事以后少来了。但也不敢再失礼数,只能勉强应付,再做出自己畏惧交际的样子。面对询问和讨好只能无措勉强打发了。而她也不敢再去惹馨悦。
沧炫还在处理着公务,他现在属于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身边的人个个花枝招展,闹闹哄哄,就是没有一个肯用心以待。他想和馨悦修复,好让彼此更好的走下去,可馨悦固步自封,对外在的一切已经漠不关心了。
沧炫见她进来也没理,赶紧叫她坐下,明人抬了一些吃食就不管她了。依旧处理着自己的事。
小夭说等了半天,沧炫一直不看她,她失落的走到沧炫的身边说:“哥!我们是不是真的不能和从前一样了?”
沧炫的手一直在写着什么?听小夭说完也没有抬头:“乱想什么呢?你永远都是西岩的王姬,我永远都是沧炫,我们永远是缬祖的孙子,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可是……可是我还能不能?”
沧炫听出了小夭内心里的低落,只得放下笔,认真的看着她,他不解的问小夭:“谁惹你了?”
小夭吞吞吐吐的说:“你再也不能只守着我,我肯定不能和你通宵畅聊。你受伤,守在你身边的也不能是我对不对。”
沧炫等于开始正视小夭的话。小夭接着又说:“你也不会担心我彻夜不归而出来训我,也不会为我准备桑葚酒了对不对。”
小夭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根本没过脑子。好在沧炫听懂了她说什么?并安抚着她,他在想可能是自己影响了她:“这些你还需要吗?”
拉回小夭的思绪,沧炫又说:“你不是已经有人为你做这些了吗?”
他看小夭逐渐走出低落的情绪。又对她说到:“相柳怎么样了?你回来了,是不是说明他也醒了?”
小夭立刻坐正直视着沧炫:“你想怎么样!”
看小夭默认,沧炫也只是无奈,提起相柳他也不好受,当初千方百计的阻隔的是自己,如今倒把他排除在外了:“我能怎么样,你想清楚,我从来没有针对过他,是他不放过我。”
“也不能这么想吧,他有他自己的立场和他所要坚守的道义。”
沧炫轻嗬:“立场、坚守、还道义?不就是山穷水尽了还负隅顽抗,他们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明明知道掀不起什么风浪,还是要卡在你的喉管里吐也不行,咽也不行,时不时还给你找点不痛快。”
小夭想争辩被沧炫压下:“你别反驳,拉着一群人一起去死,为子,为夫,为父皆可置之。就为一个故国难忘。”
小夭义正言辞到:“不是你们先打上去的吗?有点气节的都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