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看向相柳:“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小小年纪,做这些太危险了。”
阿念满脸傲娇:“谁需要这些?我才不怕他呢。”
“是啊!是啊!我们阿念可是人家的救命恩人呢?要没有我们的阿念。他指不定还得成样子呢,阿念怎么能怕他呢?”
小夭还是不解,修习枯木再生之术,有必要搞那么多阵法吗?相柳说的并无偏颇,太危险了。”
阿念带着她们一起进了屋子,
小夭好奇问阿念:“这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阿念悠然回答道:“我嫌人多麻烦,所以就叫了海棠一个,平时互相照应没有什么事情就懒得再添人了。”
“一开始面对那些没有见过的奇门遁甲,神乎其神的的旁门左道,我也害怕,后来发现越来越有趣,现在有兴趣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做,索性就留在这里一直研究。”
小夭很高兴,还骄傲的说道:“我们阿念真厉害。”
小夭的手一直被相柳牵着,阿念走在前面,一直滔滔不绝。向小夭介绍这个介绍那个,每个角落里都有他的得意之作。她越说越欢心,脸上洋溢着笑容,非常肆意和张扬。
小夭不忍打断她,一直跟在他的背后,随声附和着,一边欣赏一边还不忘夸赞。
临行前,两个人依依不舍。阿念在门边苦苦相望,小夭也深感不必如此。可是姊妹两个好久没有见,好多话都来不及说,小夭又有事要离开,阿念还是很舍不得。
虽然答应了沧炫的要求,但相柳实在是不喜欢怎么有人跟着?
苗圃和左耳,要么义无反顾的走在前面探路,要么静悄悄的走在后面不敢打扰他们两个。总之离他们很远,小夭往前看不到,往后面也看不到。勉强还算行的是,大点声音能把他们叫到自己跟前。
相柳显得很不耐烦:“不要有事没事都找他们,给他们点相处的时间。”
小夭不解,他看着相柳:“都三百年了,他们还要需要多长时间?你觉得他们是不是没看对眼?都看不上对方啊。”
相柳别了小夭一眼,继而紧紧拽着小夭的手安抚,唯恐小夭操之过急“他们需要一点精力,需要一个契机。”
小夭摆明了不吃相柳的这一套,缠着就要他说清楚。相柳很耐心的说:“一个木讷。一个老实,一个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做不了什么承诺,一个觉得自己身份卑微不敢妄想。你觉得他们能成事吗?”
小夭:“哦”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那我们应该怎么帮他们?”
相柳停下,转过小夭的身子,小夭以为他会有什么主意,谁知相柳却说:“你问错人了,对于这种事我向来是不在行的。”
小夭跟相柳一直走着,没有骑马也没有坐车,小夭只想在路上徒步而行,白球时不时在上空盘旋,小夭也不搭理。
百年青阶被来来往往的人磨的又光滑又亮堂;千年的老树依然郁郁葱葱;万年的风俗养育着这里的世世代代。古木阴天而怡人舒适,青草依依而念念不舍,风迎面而过,带来的是百花的香气,蓬勃的生机,群鸟眷恋、万物相争、这里是青丘——涂山璟的故乡,这里的所有都可以说有他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