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混迹商场多年,在场面上控制情绪是一个商业的基本功,他平静了一会儿,唇角轻勾地问:
“能不能拜托君老板说说看呢?”
这一刻的男人分外好看,星眸微闪,长睫灵动,纤长的手臂向她伸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他轻轻地讨好着女人说:
“现在的我有你就够了,我承认过去确实混蛋,现在不是浪子迷途知返了吗?浪子回头金不换呢!“
他送走她的白月光那一周里,她碰都不让他碰,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没有。
有一回他应酬回来,真的很想要。
她刚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保养皮肤他凑过去,从背后拥着她,轻轻地试探说:
“我去洗澡,等我回来温存一下。”
她刷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抱歉,我没心情。”
“我会让你有心情的。哪一次,我没有让你飘在云端?今天也一样的。”
唐宇辰不死心,澡也不去洗了,双手从后面伸往前面揽住她的腰身。
“你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吗?”君璇伸手去掰他的手,但是他却紧紧地缠着不管她怎么掰就是不松开。
“没受刺激,不过今天晚上应酬的人带了小秘,酒过三巡就进了包厢K歌房,出来时女人的脸泛着绯红,
男人笑眯眯一半的衬衣都露在外面,之后还打趣林深伏猛兽,然后我就带着猛兽回家了,给我好不好?”男人极度有耐心地蛊惑着女人。
他以为自己这么说,她就算了,即使不热情,但一定会很心疼他。
她从小就心疼她。
但今天他以为错了,她听后只是静静的,等他洗完澡出来,他发现床上有两床被 子,她盖了一床,另外一床留给他。
后来,他钻进她的被窝也没有用。
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有一次他实在憋得难受,他就在亲她的时候,有自己的口渡给她酒,嘴对嘴灌了她一不少烈性酒,
还偷偷在公寓里点上了加过安神助眠草药的特制熏香,来偷得半点腥,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她不在身边时,他分明心思都在工作上,脑子不会总想着男女之事。
但回来之后,知道她就在不远处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要静下心来,满脑子都是和她在一起纠缠的黄色废料。
男人的脑回路也真是奇特,跳跃的厉害,“开车”那是随时随地的。
他说:“你说为什么呢?只要你在我五米之内,我股市不想管了,收购案也不想管了,
就只想抱着你做,大战三百回合那种,心跳的频率比K线持续上扬飘红更吸引我。”
“哦!那可惜了,我正好和你相反,我走心不走肾。”
女人正在气头上,对于这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也生起了报复的心思。
不管是言语还是身体她都没有放过每一次打击他的机会。
男人唇角勾了勾说:“你也不用这样激我,我是错了,但我爱你却是真真切切的。”
“再则,女人,你在我身下承欢不也很享受很陶醉,只不过你是当局者迷而已。”
正所谓,烈女怕缠郎,胆大心细脸皮厚,嘴甜心狠办事稳,
过去他感觉这些话不入充,但目前他却很认同,而且他也将贯彻到底,他有这份耐心。
所以为了安全感列真实,为了纾解生理需求,为了他的对她近乎病态的偏执,
他更不会告诉她千玺所在的那座孤岛的坐标。
“我知道,那六年是我们之间跨越不了的鸿沟,我将用一生来弥补,不要再和我冷战好吗?你再冷暴力,我就要崩溃了。”
上了车子,他也不急着车,而是把手放在方向盘上,说着自己特别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