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刚刚那杯茶水是我喝的,而且是刚刚才喝的,我不知道是你的茶,但也不至于说是我欠你的账,一杯茶而已,我现在就倒给你。”楼姊星颠颠倒倒地跑到上官夜蓝的身边,拿起茶壶将杯盏里续满了水。
“本王说得是昨晚。”上官夜蓝用扇子慢慢地压下她拎茶壶的玉手,笑笑问着他的王妃。
听到这,楼姊星有点忍不住了,她也在想昨晚自己在他床上睡了一觉,那他睡哪里了?有没有吃自己的豆腐?昨晚那个送自己的男子也是现在站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吗?
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压着她,她忍着不问,她忍着“人肉”事件的恶心,现在这个男人反过来问她要昨晚的账,她一个姑娘还真不理解自己能欠他什么账了。若真欠,也应该是他欠她的啊!
“我还是个没有破瓜的黄花大闺女,吃亏的是女方,是我!欠你的大头鬼啊!”楼姊星的内心在咆哮,她在心里把上官夜蓝骂了数遍。
楼姊星的把柄还在上官夜蓝的手中,那可是个杀人命案,她是凶手,现在若是与这男人闹掰,那他拿自己去喂狐就完了。
不过她马上思维转换,萌生出这样的心理,“我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老婆,他总不能真把我给杀了吧!他就不顾忌一下将军府和我那帅气的孜辰哥哥?”
楼姊星这样想,心里就好受多了,也舒坦了些,不似刚刚般紧张。
“夜猫,昨晚你打本王,你是不是该让本王还回来了?”
上官夜蓝俯身逼向案几旁的娇人,楼姊星身子越压越低,上官夜蓝越来越近,女子的额头快要撞上他的下颚。
楼姊星的内心深处是一碗沸腾的血水,热气从心脏漫延到她的素脸上,滚烫滚烫的。
楼姊星还是不习惯异性这般接近她,由于长期练习跆拳道的肌肉记忆加上潜意识里的自我防御心理,她抬腿一脚踩在了上官夜蓝的靴子上,霎时,同拳落在他的胸前。
楼姊星使出全身的力气,把重心都落在脚后跟,这两下让上官夜蓝的眉头一皱,有些隐隐作痛,一会就散去了。
换普通人挨这两下,估计早就暴跳起来。
“你,找死!”上官夜蓝的兴趣被楼姊星一棒打消了,双眼里燃出怒气,刀刻的脸上飘来黑云。
楼姊星被上官夜蓝这一声吓到了,不在他的身边乱动了,低着头不敢看他,她先服软来安抚这个男人,以后的事,慢慢磨,“王爷,对不起啊,我一激动就会伤人,可能昨晚和今天都是因为王爷离我太近,我唯一不好的就是自我保护意识强,因为这个我在我的家乡不少伤人。”
见上官夜蓝没有理她,她知道这话见效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现在算是在说鬼话吧!
楼姊星继续接着说,“王爷,昨晚您是不是也碰了臣妾,所以臣妾伤了您?现在您可以离臣妾稍稍远一点点嘛?我怕等会我又激动地打到您身上,臣妾会心疼的。”
上官夜蓝听楼姊星一阵阴阳怪气,又是对他反问的,明里暗里地投射他的话。
“王妃有这样的习性?不喜人靠近,那为何要搂着本王睡了一夜?”上官夜蓝一言暴击,他这等于直接把昨晚的事告诉了楼姊星。
“什么?我昨晚把你睡了?还主动抱你?我……你……你……你有没有对我干其他的事?有没有吃我豆腐?”楼姊星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将上官夜蓝推开,仔细检查自己身上不规整的襦裙,她快被这男人的话气炸了。
上官夜蓝好笑地顺着她的推手后退一步,欣赏着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