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菜会吗?”
傅寒洲睨了她一眼。
“我不是弱智。”
“但愿你不是。”
秦南星给他拿了个盆,然后就不管了。
苏浅拿胳膊肘碰了碰她,附在她耳边小声道:
“人家那么大的老板,不好让他干活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觉得挺好。”
“难以想象,你居然把堂堂傅家少爷驯服了,牛!”
苏浅朝她竖起大拇指,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你想多了,能驯服他的人,不会是我。”
她也不稀罕。
“我去看看他洗的怎么样。”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傅寒洲很精细的在洗菜,每一个叶子都要洗到,而且有的叶子被他揉搓的已经半透明了。
秦南星深吸一口气,“这菜,也没那么脏,没必要这么洗,你好笨啊!”
闻言,傅寒洲蹙眉看着她。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人说他笨。
“怎么,说你还不服气?哪有你这么洗菜的?”
秦南星亲自给他示范了一下,嘴里还在叨咕。
“你们洁癖的人都这样吗?”
傅寒洲的注意力却没在菜上面,而是歪着头,凝视着女人完美的侧颜。
她说教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倒真像那么回事,喋喋不休的样子居然也有点可爱。
最近,他发现了秦南星的很多闪光点,说来也奇怪,之前睡在一张床上三年,他都没发现。
“我在教你呢,你倒是认真听……”
余光瞥见他走神了,秦南星猛的回过头来,一脸愠怒的盯着他,却刚好对上他的目光。
他深邃的眸子微微眯着,嘴角抿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秦南星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有些……宠溺?
这个词冒出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
傅寒洲凝视着她微微涨红的脸颊,嘴角的笑意渐浓,竟俯身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
秦南星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推了他一把。
“你疯了?”
这可是在苏浅家,被她看见了多难为情!
傅寒洲没说话,像个没事人似的移开目光。
“什么都做不好,你快出去吧!”
秦南星怕她再有什么变态的举动,将他推搡了出去。
刚才的这一幕,刚好被苏浅看在眼里。
她抿唇憋笑,这俩人,还挺甜!
“南星,我看傅总人挺好的呀,而且从他看你的眼神中能感受到,他很在意你,刚才还偷亲你!甜死啦!”
秦南星直到现在脸色还没恢复如常,仍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得了吧,这些都是他装出来给别人看的,我太了解他了。”
苏浅叹了口气,“婚姻真复杂。”
“也可以说,是男人复杂,反正,别轻易结婚,因为不知道睡在身边的是人是鬼。”
“我只恋爱,不结婚,生孩子更不可能。”
“人间清醒!”
一个小时后,所有的菜都做好了,包括傅寒洲拿来的海鲜。
“吃饭了!”
秦南星从厨房出来,去叫傅寒洲吃饭,见客厅没有人,这才看见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书。
“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