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可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当面问的。
唏哩呼噜吃完面,一旁给何正弦讲题的白洁抬起头道:
“把碗搁桌儿上吧,都七点了,咱们赶紧开始。”
白洁说是这么说,可这时候咸鱼肯定得勤快些。
所以丫摆摆手,自己去厨房把锅碗刷洗干净才又回来听讲。
果然就像白洁说的那样,她讲课完全按照当天的课程来。
不过在讲的过程中可与班上的老师大不一样。
比如数学,每讲完一个知识点便会停下来问一下两个人有没有不懂的地方。
如果有不懂的地方,便从这个知识点需要用到的最基本的原理讲起,一步步将不懂的地方化繁为简解释给两个人听。
然后再出一道典型例题进行练习巩固,以达到举一反三的目的。
这种将一深变一浅,然后九浅一深、细细研磨、大胆探索的新鲜调教方式,让正弦和余弦听得都是两眼放光,感觉整个身心都被一种满满的获得感所撑满,倍感销魂。
比如语文,按照不同文体,安排了以名篇阅读为纲,穿插讲解语法基础、文学常识和写作技巧的专题学习。
这种方式几乎是将语文课掰碎了揉烂了,一步步探索到课程的最深处,直抵课程的G*点,让两个初尝滋味的少男少女不断攀升到求知的高*潮。
再比如英语……
再比如文综……
无论哪一科,白洁的讲课都像是聊天那样轻松,往往是说笑着就解决了一个知识点。
那种偏着头等待两个学生回应的恬美;
那种嘟着嘴要求两人集中注意力的娇憨;
那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博闻广记;
那种刁钻古怪机灵调皮的天赋聪慧……
所有这一切都让两个人深深着迷,早已充耳不闻白润在一旁啪啪啪的声音。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已经九点半了。
白洁和姥姥和姥爷从外面棋牌室打牌回来。
余弦这才知道白洁姐弟是和姥姥姥爷住在一起。
难怪,大名鼎鼎的神壕白永好怎么可能就住在这样破旧的家属楼里!
为了不影响两人白天上学,今天的课程也就差不多到这里。
余弦笑嘻嘻地和白润约好有时间跟他请教编程的知识,一边有礼貌地和白洁老师告别。
这个时候他望向白洁的目光,早已没有了刚开始时牲口般的热切。
取而代之的,是望着身高一米七的长腿锦鲤的那种虔诚和膜拜。
满眼小星星加上不断流出的口水,让正弦娘娘一路没少掐他腰肉。
“够了啊,何唯佳,我忍你很久了!”
余弦一脸痛不欲生,在路灯下站住。
“啊呸,你还忍我很久了,你还有理了!”正弦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叉腰指着他破口大骂,“整晚你那双贼眼就没离开白老师三秒,色眯眯的简直猥琐至极!臭男人!”
“哎,不是,咱们来学习,我当然得看着老师啊。我可是很纯洁的,你自己心里瞎想不要赖我!”咸鱼毫无底气地反驳道。
“哟呵,那是我思想不单纯了呗?”正弦娘娘气呼呼地道,“可是说好了,你要是不好好学,这次一摸考不到班里前20名,有你的好果子吃。”
余弦一听这话,心里也火大起来:“你管我!我学好学坏,是我自己的事儿。你凭啥管我?”
正弦娘娘是霸气攻,可受不得他炸毛,一把团起一个雪球冲着他就扔了过去:“我屮,你敢跟我叫板是吧?谁特么的让你昨晚救了我,你以为我想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看你瞎骚*情?赶紧干巴利落脆地把高考这关过了,咱俩两不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