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范隐遇到了咸鱼被袭的事件,提前动了深入调查的心思,事情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县城很小,警车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医院。
将咸鱼送进病房,众人便坐在走廊里静候。
一贯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几个人,陡然面对这么大的事情,都有些提不起精神,谁也没功夫搭理范隐。
直到余爸余妈赶来,和张建国寒暄了几句,又去问史捞棋他们事情的缘由,范隐才抓住机会偷偷打开了录音设备……
“你说说你们俩!一个是数学老师,一个是英语老师。
自家儿子学习反而差劲,还得大晚上的让别人给补习!
说出去我都替你俩丢人!
要不是他晚上出去,会被那些小混混跟踪吗?”
张建国站在一个老朋友的立场上,一点都不跟余爸客气。
“唉……你说我俩也不想啊,可是教了十几二十年初中,高中那点东西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我俩哪能教得了他!”余爸余妈一脸羞愧。
张建国与余爸余妈交代完毕,便要带着史捞棋三人回公安局录口供。
范隐又死皮赖脸地要去,被张建国拒绝了。
范大记者只好蔫头耷脑地坐在正弦娘娘旁边,忍受着娘娘不断的白眼,听她给余爸余妈讲故事。
余爸余妈一听他是记者,自然也有些不愿说话。
不过一切在范隐自报家门之后,情况便发生了变化。
“你说你姓范?竹林村人?”
“啊!对啊!”
“瑜省师范的范勇量,你认识吗?”
“哦,那是我远房的叔叔,逢年过节的时候我倒是会见上一面。”
“嗯,那就不是外人,我和范勇量是大学同宿舍的。”余爸道。
“原来是余叔叔!”
范隐一个激灵,赶紧按着慷县拜年的老例儿要给余爸磕头。
现在还没过正月十五,这拜年礼倒也不算过时。
余爸哪里能真的让他跪下,连忙扶住道:
“有心就好,有心就好!”
旁边余妈见了,眼睛一转,拉住范隐道:
“婶子想问你一句话,你打算怎么报道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