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在神奇空间精进医术的时候,外面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安乐郡主自赵洗马府邸回王府后便一直昏迷不醒,请太医看过也只是检查不出,初步判定可能是中了某种无色无味无症状的毒。
此话一出,高王爷迅速报了官府,捕快带领人手快步到赵府控制住了嫌疑人,将当时的目击者和作案工具通通带走接受检查。据赵府家丁和侍女的口供,当日郡主来赵府只面见了赵小姐,其他人只是与郡主打了一个照面。
其实这事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认为是赵小姐谋害了郡主,在自己家里下手那不是过于愚蠢了吗,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赵梓云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个陷害的手法虽然拙劣,在权势面前却也十分奏效。赵梓云还是照样被带走下了狱。
事情很明朗,主案官员怀疑是赵梓云在茶水中动了手脚。但据赵梓云所言,茶乃她继母所沏,自己也喝了,不可能会有毒。
刘氏虽然不喜欢自己这个继女,但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也不敢随意指摘,承认了茶水是自己沏的。若是刘氏沏的茶,那么也就少了作案动机,这件案件也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但是负责人牛大人则发现了疑点,经过审讯赵家家丁和丫鬟,他了解到刘氏与赵梓云一向不睦,有可能是赵梓云投毒意图陷害自己继母也未可知。
但他也深知一个家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种手段也不是书香门第世家的风范。
听着前去王府探听消息的官兵前来禀报,太医的诊断模糊不清,怀疑是下毒,却又不能全然判定。
牛大人看着赵梓云那镇定自若、丝毫不惧的神色,陷入了沉思。
此女子乃六皇子的红颜知己,况且赵洗马随太子出征立下了汗马功劳,看在两人面子上,他也不能囫囵定罪。而是应该多方取证,给出一个合适的处理结果。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有名医现世,郡主尽快苏醒才好判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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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又过了十年,高歌在拿师傅试药几次后,效果立竿见影,师傅看着她总算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一日,高歌正准备出门采一味药草,华佗叫住她。
“今日过后,你就可以顺利出师了。出门之后,要时刻记住医者仁心,用你的双手解救世人脱离病痛的折磨,也算是帮为师尽医者本分了。”老者认真的一字一句道。
高歌放下药篓,激动地道:“我明天就可以走了?太好了!”说完又背起药篓,兴高采烈地出去采药去了。
第二天一早,高歌换上干净的衣衫,在这里生活几十年,她的衣衫早已换成简朴粗糙的布衣,头发也是随意用一根木簪挽起,早已不复来时的精致模样。
对着师父,高歌重重又磕了三个头,眼里浸着满眶泪水,那是对于恩师的敬重与不舍。
华佗走上前去,递给高歌一个锦囊,高歌忙恭敬地接过,并问道:“师父,这是什么?”
华佗轻拂胡须:“这是为师送你的三个锦囊妙计,在你处于生死危机死可打开一观,定能助你逢凶化吉。”
高歌感动地又磕了一个头。
华佗挥挥手:“去吧。离别是人生的常态,释怀离别,感恩遇见。百年过后殊途同归,没准咱们师徒还能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