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初初不受控制地咬紧了牙关,用从喉咙里扯出来的声音道:“回来!”
沈纪年成功闯入了房子。
睡在了原来的屋子。
并且还给他准备了饭菜,做完之后,蒋初初才发现,都是他喜欢吃的。
她气急了这样的自己。
回到屋里生自己的气,不再出来。
不断警告着自己,不可以再这样,离他越远越好。
她现在只不过是看着救命恩人可怜,所以才帮他。
只是报恩!报恩而已,别的东西,再也不能多了!
她只有一颗心,承受不了两次打击。
蒋初初仍旧在找房子,每次,沈纪年都跟着她,寸步不离,他什么都没有问过,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不发一言地跟在她身后。
她也没有再怕过。
最终,她相中了距离学校最近的一个房子。
一室一厅一卫。
房间很宽敞,大阳台,楼层不高不低,在五楼。
最重要的是,这是新开发的小区,安保系统很齐全。
对门的邻居是对夫妻,女主人似乎怀孕了,脾气不是太稳定,但人却很好,刚搬过去,就帮了她不少忙。
房租半年收费2千块。
他们这里只是个小的县城,所以房价并不贵,租房也不贵。
她一次性上交了两年的房租,加上押金。
将近一万块脱手。
查了一眼荼蘼站的余额:5000元
蒋初初心里很慌张,下定决心搬好房子就赶快接收任务。
没钱,她心底没底。
很快,她拿到了房子的钥匙,又花了一百块租车搬东西。
一天时间,原本空荡荡的房子变成了家。
蒋初初基本上都没有插手,粗活累活,都是沈纪年干的,他现在每天吃两个人的饭,有床睡觉,脸色好了很多,满身的力气,身上也越发结实了。
干起活来,一个顶两个人。
她睡在宽大的卧室,而沈纪年只能睡在客厅。
客厅里凸出的阳台很大,可以放置个小单人床,那里,就是沈纪年的归宿,他高大的个子躺在小床上显然有些拘谨。
他倒是乐在其中,满意的很,拿着拖把,扫把,清扫干净了整个屋子。
她几乎一点活都没干,非要问她干了什么,那就是成功把自己的床铺收拾好了。
这段时间,天晴朗了不少,但仍旧不是特别好的天气,总是没有太阳。
三天后有一次月考。
高二一班进入了全员紧张复习的状态。
蒋初初推开了同桌段菲那张无限放大的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到底想干吗!”
“你说呢?当然是问你那段时间怎么回事呀。”段菲又凑了过来,无限感慨道,“你和沈纪年到底是怎么了?现在看起来,好像又好了。”
蒋初初揉了揉太阳穴,自从她和沈纪年关系缓和了些,段菲没有一天安生过,不厌其烦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