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没事吧!”
“娘……”
“娘,你别哭,我去喊大哥。”
邢琳让来粮端着粮食去换面粉,自己在家将猪下水洗了。
家里的水源不够,盐巴也不够。
她就去商城买了桶装水洗。
想到纯净水洗猪大肠,浑浊的水用来喝,邢琳就觉得自己有病。
所以她将水缸的水舀出来洗猪大肠,又将水缸洗干净,倒了纯净水进去补提。
盐盒子里的粗盐也用来洗猪大肠,放了精盐进去。
猪大肠邢琳都收拾干净了,猪心猪肺也洗了一并丢进锅里。
买了一些香料卤料的丢了满满一锅。
刚点上火,来粮还没回来。
邢琳总觉得有些不安,盖上锅盖,洗了手想出去看看。
刚走出院子就看到来粮在陈寡妇门口。
对面站着沈蓝氏,原主的二弟媳。
若是邢琳本人,肯定是视而不见。
现在既然是占了人家身子,也要处理人家的人际关系。
就想着说跟沈蓝氏打个招呼。
她还没开口,就看到沈蓝氏扬起手。
熟悉的姿势,邢琳太熟悉了。
想也没想的抱住来粮挡下了这一巴掌,却不想这一巴掌刚好落在了邢琳脸上。
响亮的一耳光,打的邢琳耳鸣。
也打的来粮手里一松,白花花的大米洒落一地,碗也碎了。
邢琳被打的一脸懵逼,久久没动的她沈来粮以为他娘哭了,安慰的就去水田里找大哥二哥。
邢琳也回神过来,一手捂着发烫的脸。
特么的可真疼。
一边回头去看沈来粮,怕他摔着。
原主是个寡妇,这年代夫死从子,再加上沈来宝又已经成亲了,按照这个年代的逻辑,沈来宝才是一家之主。
出了事,肯定是找一家之主。
邢琳起身,目光落在地上的白米上。
庄稼人最见不得浪费粮食,更不要说这粮荒的时候。
邢琳叹气,白瞎了一碗大米。
随后放下的手,看向沈蓝氏,“弟妹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没记错,我似乎也没招惹弟妹吧!你这一巴掌,如果不是我来,想必弟妹是要打在来粮身上的吧!是我家来粮惹了弟妹不高兴,还是我家来粮冲撞了弟妹,让弟妹你跟着教训。还请弟妹给我一个解释。”
邢琳问的清明,没有半点胡搅蛮缠。
每个字都咬的清楚,也让周围看戏的人听的清楚。
“弟妹是来粮的二婶,若是来粮冲撞了弟妹,弟妹教训教训来粮这没啥,可我这个亲娘还没死,我想就算是有啥事,也轮不到弟妹你动手吧!至少也要通知我这个亲娘一声,弟妹说对吧!”
邢琳这是在跟沈蓝氏梳理清楚,也是警告。
警告她今个要不将这事说个清楚,她也不会就这样算了。
别想仗着自己是个啥鸟长辈,就对她孩子动手。
自己没孩子,就拿别人的孩子出气。
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沈蓝氏怎会听不懂这话外之意,可想到她家男人带着红痕回来。
她看邢琳的眼神,也是嫌弃,“我呸!让我给你道歉,我凭啥给你道歉,你也别叫我弟妹,我嫌恶心,贱妇。”
“自个没男人,就整日惦记人家的男人,我呸!想让我给你道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我告诉你邢氏,婆婆已经将你除名你都不算沈家人了,让你这种货色留在沈家,都是丢人!”
“????”
沈蓝氏就像是一条疯狗似的,张嘴就咬人。
邢琳歪着头,她怎么不知道她已经被沈家除名了?
已经不是沈家人了?
其实除不除名她倒不在意,她是邢琳还是沈邢氏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