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她紧紧的抱住,此时无声胜有声。
低声说:“别怕,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后。”
沈念点点头,下巴抵在他的颈窝,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定。
她用锦帕擦去唇泥,红泥擦到了腮边。
李煦看她妩媚中带着可爱,不禁痴痴的迎上去,亲咬她的唇瓣,手抚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何事不教巫雨,略下巫峰。
“今天疼吗?”
她摇摇头,面若桃花。
“还想要吗?”
她点点头,羞红了脸。
李煦清早起来,踮着脚到了外殿。
“不要叫醒皇后,今日请安通通改到明日。”
果然大人物发话就是不一样啊,妃妃们都被挡走了。
沈念一觉睡到了晌午,睁开眼,不好,还得去给太后请安。
昨日,李煦霸气挺她,太后必然不悦,得赶紧去刷个好评分,不然怎么混的下去啊,她自知翅膀还没长硬,必须谦恭有礼保小命。
特意穿了件素净的衣裙,金步摇,金钗通通不要,单就一个珠花玉簪。
马不停蹄的到了慈宁宫。
一进去就看到内殿里,辰妃已经在了,看神情已经到了很久了,该不会清早就来了吧?
“母后,儿臣早上一直在研制这款紫玉糕,笨手笨脚,试了多次才成功,赶紧就端来给母后品尝。”
太后瞥了一眼,差点就信了她的话。
“看的出皇后姐姐今日还没换常服就端着糕点来了,想必忙活了一整日,太后您就不要怪姐姐了。”
辰妃说话总是这么爱装好人。
掌事嬷嬷端上来甜羹,今日不是莲子羹,是燕窝羹?
这是何意?难道是在暗示前几日的事?
果不其然,太后饶有意味的说:“日后哀家吃燕窝也得皇后应允啊,皇后的权利倒是越发的大了。”
沈念连忙放下玉盏,谦恭的说:“原是儿臣刚回宫,有些东西的数目还搞不清楚,所以那日和皇上提了一嘴,皇上又嫌儿臣愚笨,所以让内务府把燕窝搬到坤宁宫清点数目。”
接下来是不是要问阿胶的事了?从前觉得太后极和善,现在看来大山倾斜不知何方。
檀香轻拂,太后捻佛珠。
良久才开口说:“昨日春令宴上,后宫的妃子说皇上近来鲜少去其他宫里,日日都留宿在坤宁宫,可有此事?”
沈念被问懵了,这腿长在皇上腿上,怎么问她呢!
“母后,儿臣刚来,又恰逢二月前失忆,有些记不太清翻牌子的流程,回去好好看看……”
“皇后莫要和哀家打幌子,延绵子嗣是宫妃第一紧要的任务,所以要雨露均沾,皇帝年轻气盛,皇后作为一国之母,理应规劝,才是真正为国,为夫君着想。”
沈念谦恭的答:“是,母后,儿臣记下了。”
此时辰妃给太后在捶腿,那个温婉柔顺啊,沈念想学也学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