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怒道:“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加害侯爷!”
芸姨娘也在一旁帮腔道:“侯爷就是被你气坏了身子,你休想再碰侯爷!”
谢芊葇嘲讽一笑,“我给皇上都医得,怎么给一个侯爷就不能医了?莫不是镇南侯比皇上还金贵?你们说话可是要负责的。到时这样的话传出去,不知谁要倒霉喽。”
秦氏和芸姨娘瞬间脸色苍白起来。还是秦氏反应快些,少顷便道:“你莫要胡乱攀咬。你对侯爷心怀怨恨,难道你不会加害侯爷?我们不让你给侯爷诊治,也在情理之中。”
芸姨娘闻言,也连忙点头表态。
“那可由不得你们!”
话音一落,谢芊葇便身似鬼魅般,一把抓住谢守良的手腕,手指快速搭在脉门上。
秦氏等人大惊,等反应过来想要反抗时,谢芊葇已经先一步放开了谢守良的手腕。
“侯爷没有大碍,就是那个什么什么过度了。”谢芊葇扯了扯唇,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
众人皆是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了。脸上的表情俱是丰富多彩。
轻竹没忍住率先笑了起来。容青也是一脸坏笑,憋得十分辛苦。
那些下人也是拼命忍住笑意,有的胆大的偷睨了一眼她家侯爷,但见其眼下乌青发黑,脸色蜡黄憔悴。
噗!看来是被大小姐实锤了。
懂的人都懂,就差把纵谷欠过度四个字直接说出来了。
秦氏充满怨恨地瞪了一眼芸姨娘。芸姨娘也是一张脸臊得跟猴屁股似的。
至于当事人谢守良,今天真是老脸丢尽了。他脑袋发晕双腿发软,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恨不得当真晕死过去。
谢芊葇目光闪动,唇角沁了一抹讥诮的弧度,“虽然侯府子嗣单薄,侯爷为了后继香火如此拼命,出发点是好的,但也要量力而行啊!莫要逞强,还是要节制一些的。”
这下所有人的嘴角都狠狠抽畜了一下。这是在暗讽侯爷那方面不行吗?还是她们想多了?
轻竹、容情死死咬住嘴唇,强忍想要大笑的冲动。她们都被她家小姐的毒舌技能折服了。
谢芊葇看到虚弱的谢守良还在怒瞪着她,不禁又送上了一句,“侯爷还不走,留在我这姝桐居,难道是想我给你开个调补的方子不成?”
有好几人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这大小姐说话也太损了!
这下,谢守良等人真是没脸再待下去了,可是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也太不甘心了。不走又如何?留在这里继续自取其辱、丢人现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