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紫祥宫最后怎样她不知道,帝后两人是一前一后死在了一起,皇帝被搁下了脑袋,而皇后哪怕是死,也被人扒了衣服。
那可是郗国最尊贵的皇后啊。
沈磬的手握了握拳。
踏进主殿,皇后此时已坐在上方等着她了。
当今的皇后娘娘姓姬,来自郗国百年世家姬家,是姬家的嫡长女。
姬皇后年三十有七,容颜如花似玉,气质高雅,长而有力的眉毛细长,如远山含黛,流露出她的坚毅与果敢。
她的眼睛深邃如海,海面泛着阳光,明亮而富有智慧,似乎能洞察一切。
她的鼻梁高挺,下巴微微扬起,嘴唇红润而柔软,微笑时嘴角弯起,显得亲切和温柔。
她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流淌,丝滑而亮泽,配上她华美的衣着,绣着金丝的凤袍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更显得她高贵不凡。
“母后!”沈磬小跑至姬皇后怀里,姬皇后常年用香沐浴,身上始终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这么大了还毛毛躁躁。”姬皇后嘴上说着,手里却轻柔地抚摸着沈磬的发顶,像在揉一只猫似的。
“母后,那日我去父皇的御书房,之后没来看您,您不会怪我吧!”沈磬脑袋在姬皇后怀里蹭了蹭。
“无妨,那日檀儿来陪我用膳了,说你和你父皇有要事。”姬皇后的声音顺滑如清泉。
“母后,今日您要给四哥选妃吗?”沈磬问。
“你四哥现在是整个郗国最老的老光棍,再不成亲,可就要成笑话了。”
沈磬不置可否。
上辈子,沈檀最后娶的是老太傅的嫡长孙女王半溪,可这位王小姐体弱多病,两人成亲没多久就死了,而沈檀对发妻的情深不已,不再娶,直到最后,沈檀都是孤身一人。
这一世,她得好好看看这位王家小姐到底怎么个体弱多病法。
“这几日,凤之受委屈了。”姬皇后心疼地撩了撩沈磬额前的发丝。
她的女儿,怎么可能杀人。
“不委屈,父皇夸我聪明呢!”沈磬笑着摇了摇头。
“是,我们凤之长大了。”姬皇后的嘴角也带起了笑意,“今日君歌可有与你一起来?”
“啊……这……”
沈磬支吾不语,自从那日三司会审,去大理寺之前两人在门口做过了眼神上的交流之后,她好几日都没见过唐纵酒了。
她给了唐纵酒百分之百的自由,如今唐纵酒在公主府里来去自如,她又怎么好意思去过问人家的私事?
“你啊你,君歌是郗国难得的好儿郎,你父皇顶着压力给你下了这道旨意,受了多少的弹劾,你要学会珍惜。”
“母后,凤之后悔了。”沈磬想起这一纸婚约,心里就难受。
“你想与君歌和离?”姬皇后从万贞帝那边听说了沈磬求和离书的事情。
“是啊,唐纵酒志向远大,不应该成为笼中鸟。”
“这事儿你父皇不会同意的。”姬皇后道。
“为何?”沈磬不明白,唐纵酒那么好,让唐纵酒为皇室效力不好吗?
姬皇后笑而不语。
此时,各宫的嫔妃,各家小姐夫人陆陆续续到了御花园。
姬皇后瞅了眼外头,拍了拍女儿纤细嫩白的手。
“人来得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