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鹅翅分给了陆思墨一个。
陆彦深从小到大不缺吃喝,到现在也没有遇到过让他特别难忘的美食。
他要什么,招招手就有。
看两人一直吃,撑得像个皮球一样,觉得有些好笑,喜感十足。
他吃得慢条斯理,温景和陆思墨和他对比起来,就显得像饿死鬼投胎。
吃饱后温景跟陆思墨先上楼睡觉去了,陆彦深按了传呼机的按钮。
“喂。”
“你来了吗,他们说今天看到你了,在步行街。”
哪有那么巧的事,她怕是给肖强打了电话吧。
“有事?”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我以前说的话还是作数的。”
陆彦深直接把电话挂掉了,他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这女人怎么阴魂不散。
温景将儿子放上床,让儿子躺在自己的怀里睡觉,她翻看一本故事书,给他讲故事听。
“菩提老祖骂道,你这猢狲,这也不学,那也不学,你要学些什么?”
温景低头,“你说,他要学些什么?”
“他要学长生不老的道法!”
温景普通话很标准,声音也很轻,讲得越来越入迷。
到了东海龙宫那里,她低头看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了。
陆彦深一直没有上来,温景伸了个懒腰,起床去翻自己的衣柜。
衣柜的抽屉里有一只装糖果的铁皮盒子,铁皮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对黄金的婚戒。
她跟陆彦深结婚的时候,不是流行钻戒的年代,大家普遍都买黄金……
温景记起来了,结婚当晚,她一个人就坐在这间屋子里。
头发盘起来,左侧戴着一串红色的小花,盘发的位置被几根带钻的发簪固定。
她就坐在这,吓得手脚发软。
楼下闹到很久,到最后闹到楼上来了,让她和陆彦深当着很多人的面亲嘴。
还要配合玩游戏。
温景脸皮薄,坐在床头,说什么也不配合。
陆彦深喝多了酒,一口一个老婆,“老婆,迟早都是要亲的。”
她低头,男人当着众人的面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男人亲完她后,嘴上沾了点她的口红,所有人都在笑,温景眼泪汪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闹完了洞房,各自散去,陆彦深蹲在她身前,“老婆,以后你就是我老婆,我会对你好的,我爱你……”
他单膝跪下,说话都结巴,温景吓得连忙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他笑道,“行,我去洗澡,等我啊。”
他随手摘掉戒指,放在床头柜上,温景也将戒指摘下来,顺手放在了衣柜里的一个铁皮的糖盒子里。
戒指用红布包着,依旧是亮的。
温景看得有些出神,想继续回忆起更多的细节,想不起来了。
但是按照时间来算,墨墨五岁了,新婚当晚,他们一定是有的。
“温小景。”
温景正看得出神,陆彦深已经进来了,“看什么呢?”
温景抓着两枚戒指,将红布拿来,“你看陆彦深!”
男人张了张口,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你看这是什么?”
“戒指。”
“结婚的戒指,竟然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