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快步跨过中院门,向中院西厢房走去。
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闫埠贵又聊了两句不痛不痒的闲话,就各自回家了,刚走到中院,就听见西厢房传来贾张氏尖利的嗓音。
“你怎么不留在医院陪你的小情郎,还回来干嘛?干脆把我和棒梗饿死算了,饿死我们娘俩儿,你好带着这两个赔钱货嫁给你的小情郎。”
“妈,我没有,你别胡说,一大爷一大妈还有柱子都在那呢,我可什么都没做。”
听着婆婆的伤人的话,秦淮茹顿时委屈地眼泪都流下来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跟贾张氏解释。
“你是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改嫁,除非我死,你要是想抛弃我跟棒梗,我就抱着我孙子去跳什刹海。”
“奶奶,我不去,现在水有些凉,我们明天中午去,中午水可舒服了。”
听着怀里孙子的话,贾张氏顿时不知说什么好了,孙子可是她的心头肉,一句重话也不舍得说,只能没好气地用手指点了点棒梗的头。
“你就跟你妈气我吧!哪天你们把我气死了,你妈就改嫁,然后不要你了。”
“奶奶胡说,妈妈最疼我了,妈妈改嫁才不要你了呢。”
都说童言无忌,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看着在厨房忙活的儿媳,贾张氏心里一阵慌乱。
看着儿媳妇的背影,尤其是她在切菜时不停晃动的屁股,一双笔直圆润的大长腿,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和两个饱满的粮袋子,以及那一张妩媚的俏脸,心中暗骂一句狐狸精。
身为一个老寡妇,她是知道寡妇的苦的,正因为知道寡妇的苦,所以她才要紧紧绑住秦淮茹,她可不想老了老了还要辛辛苦苦地拉扯孙子长大。
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又闭上了嘴巴。
听着贾张氏对秦淮茹的冷嘲热讽,一大妈觉得心里也有些发酸,有心去劝贾张氏几句,可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也不好去掺和,和一大爷易中海对视一眼后,各自叹了一口气。
“你先回去把老母鸡收拾出来,我去叫柱子过来把鸡炖上。”
说着走向中院的正房,伸手推开何雨柱的房门,就看到何雨柱躺在里间的床上,何雨柱看到进来的一大爷易中海,翻了个身,背对着一大爷。
“柱子,一会去我那把鸡炖上,先给老太太送一碗,然后再给李建国送去。”
听了这话,何雨柱顿时就不乐意了,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合着我还得伺候那个小流氓,这鸡啊,谁爱炖谁炖,我是不炖。”
“后院老太太前两天还跟我念叨说:她的好大孙也不去看她了,是不是不要她这个老婆子了。”
何雨柱哪听得了这话,自从何大清走后,除了一大爷一大妈,就是后院聋老太太对他最好,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想着他,别人的话他可以不听,聋老太太的话他得听。
“得,我去还不成吗!一会就去,你先回吧,一会儿鸡收拾好了来叫我就行了。让我先休息一会,正烦着呢。”
看着又躺回床上的何雨柱,一大爷易中海嘴角一翘,就离开了正屋,回到了东厢房。
不多时,西厢房贾家,秦淮茹端着几个窝窝头和一碗炖白菜放到了八仙桌上,然后对着里屋正在纳鞋底子的贾张氏喊了一句。
“妈,吃饭了。”
“欧,吃饭喽!”
没等贾张氏说话,正在炕上逗妹妹玩的棒梗,慌忙爬下了炕,趿拉这一双鞋就走到了桌子前,看到桌子上的炖白菜和窝窝头时,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去。
“妈,怎么又吃炖白菜啊。我都吃好几个月炖白菜了,你能不能弄点肉啊?以前爸爸在的时候,每个月都会买点肉回来的。”
听着儿子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扎在她的胸口,秦淮茹转过身去,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
里屋的贾张氏也走了出来,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同样心中难受,对着棒梗说道。
“谁让你摊上个没本事的妈,都不能给我家乖孙弄一口肉吃。”
这话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秦淮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打开房门,跑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