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得穿好衣服了,出了门直接念动咒语,闪现到了南明庙。
我重重摔在了王晖的床上,他正在点香,看着我的出现吓了一跳。
“小明,你怎么了。”他将被子盖住我的身体。
“救我,我可能中迷药了。”我费力说出这句话,随后身体越来越热。
我只记得我疯狂地吻着王晖、自己双手不受控制地胡乱摸着他的身体,恍惚间,我将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手机要被打爆了。
“烦死了,谁呀?”我闭着眼接电话。
“明夕,你还不回来呀?开会了,大家都等你。”安妮的声音把我唤醒。
“来了来了,你们先开。”我一看手机:十点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是办公室的准点达人,不管春夏秋冬,都是七点在办公室,今天破了例。
“该死的老板,我要砍死他。”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下床穿鞋。我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身,但是已经被穿戴整齐了。
然后我动了动大腿,感觉到异样:“靠,好烦。。。”
“你醒啦?来吃饭吧。”王晖端着早饭进来。
“不用了,我,我,先走了。”我脸红地逃离了犯罪现场。一回到宿舍,我赶紧去了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我化了个淡妆,换上制服,搭乘电梯去会议室。我站在外面偷偷瞄了一眼,吴总正坐在主席位:“看来昨晚是皮外伤。”我猫着腰想离开。
“明夕,你来了?”安妮叫住我。
“你这女的,事情可真多。我真是服了你。”我心里骂着,无奈地走进去。
“来,明夕,坐我这里。”杰瑞起身让出了座位,自己退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阿西吧,你这个狗。。。”我又骂杰瑞。
“明夕,我们正在说酒店办公室拆建的事,选壁纸,你有什么建议呀?”吴总问。
“领导选的就是我选的。”我说。
“好,会议可以结束了。明夕,你来一趟我办公室。”吴总说。
“又去?我特么的。。。”我心里已经有阴影了。
“就我一个吗?”我问。
“是呀,我们都拿了红包,你来晚了。没关系,你去拿了就走。”安妮解释说。
我又来到了四十一楼,这次坐到了第一次见他的那个办公室。
“昨天。。。对不起”他说,“这个给你。”
“四万块钱?”我看着袋子里的钱。
“我知道钱不多,就当像你赔罪了。”他说。
“还能再少点吗?”我嘲讽地说,“你不仅功夫差劲,花钱也小气。”
“我以为你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他平静地说。
“昨天你摸我的时候,我在你心里,和她们就是一样了。这个钱,我给你,就买以后你离我远一点。”我丢下袋子,快步离去。
有惊无险的一天,平平安安又到六点钟!打工人内心窃喜,我看着还在加班的各位同仁,毫无愧疚感地下了楼。
我现在多少算是个小富婆了,我得去花钱,去看看之前没逛过的奢侈品店。
“你好,欢迎下次光临。”我迎着声音瞧见杰瑞在礼宾部给客人拿行李。
“嗨,老大。”我故意婊里婊气地说。
“呦呵,明夕,大美女下班,去哪里呀?”杰瑞一脸伪善。
如果不是当年那些事,我是真的会被他的演技所蒙蔽。
“去太古汇。”我说。
“小富婆呀,最近发财啦。”他继续笑着说。
“没有呀,我就是活腻了。光赚钱不花,我死掉了,留给谁。”我胡说八道。
“哎呦,年级轻轻,就这么有觉悟,那祝您花钱愉快,早点花光。”他笑得僵硬了。
我斥巨资打了个车,说实话,一般来说、这个点坐地铁真的比坐车快。但是今天我就是想花钱。
不过运气还好,大概堵了十分钟,我就到了。我下车,感叹这里真的是魔法世界呀!
这里到处是豪车,美女,名牌商铺。然后让我感慨的是:在这寸土寸金的地盘上,这栋楼的八楼有一个小花园,里面鲜花簇蔟,里面还种着一棵柏树,看起来好像我老家那棵。
我顺着牌号,一家一家店铺逛着,应接不暇看着商品,我终于现在可以不看商标就可以买东西了。最后我买了一套衣服,一块手表、又挑了一双鞋子,最后买了一个包包。
我逛到小花园,才知道这是这栋楼业主的私人基地,闲者免进。在外面望洋兴叹的我,踮着脚看着那棵树。
“你想进去吗?”此时一个巡逻保安看着我。
“嗯,有后门啊?”我问。
“没有,但是如果你认识翟总,就可以进去。”他说。
“哪个翟总?”我问。
“明生银行的总裁,也是xx酒店的副总经理。”他说。
这个翟总我隐约记得,好像是有一次聚餐,安在熙带我去的。这么说来,我身边的所有人际关系,都是围绕着安在熙。
“明夕,你怎么在这?”我转过身,没错,就是翟总。
他身边有一个保镖和女性助理:“走,进去坐坐。”
“谢谢,翟总。”我说。我们从一个暗门进入,里面是办公室和休息区。
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个大老板的办公室里面都有暗门,门里有床和洗手间。自从那次被吴总袭击,我猜这些床上,或多或少,有过性侵行为。
“你是想看你爷爷种的树了吧?”翟总的话让我震惊了两次。一是,爷爷的树。二是:他为什么买了我家的树。“我想看看,可以吗?”我说。
“走吧,拿着这个。”他递给我一个铲土的工具。“老明这一辈子也活得自由了。好好的厂长不当,跑去山旮旯支教。完了喜欢上你奶奶那个短命鬼,你奶奶家有地主成分,唉,遭了老罪了。一个女人害得你们几代都惨兮兮的。”他边说边给我科普我家的人际关系。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我问。
“明夕,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是翟爷爷呀。”翟总摸摸我的额头。
“我失忆了,很多事忘了。”我说。
“找医生看了吗?在哪个医院看的?”翟总把我扶起来。
“在xx三院,已经停药了。医生说慢慢就能想起来。”我说。
“你和我走,我带你让着名的脑科博士给你看看。”翟总拉着我慌忙地走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