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继续加油,为了活命而努力!
她把花小虫抱在怀里,笑道:“给我们一线生机的还有小虫”。
“小虫?”大树和三叶瞠目。
它明明是只野鸡!
难道它叫鸡小虫?
花小虫害羞地摇了摇头:主人,您误会了,我……我不是在邀功。我是说,如果你们不从柳宅逃出来,也不会遇到我。
唉,算了算了,解释不清,主人怎么想就是怎么样吧。
都怪她长了一只鸟嘴。
苟枝枝看着哥哥们,认真道:“大哥,二哥,三哥,我给野鸡取了个名字,叫花小虫,以后,它也是我们家的一员。”
大树和三叶连连点头。
只要妹妹喜欢,即便把一块砖当家人,他们也认。
苟枝枝感激道:“这次,是小虫最先感知到危险,叫醒了我,然后——”
她看向花小虫,“小虫,你飞出去是为了向人求救,这才遇到大胡子他们吧?”
在面馆时,小虫虽然昏迷,没有见过大胡子,但大胡子却见过它。
花小虫偏着脑袋想了想,点了点头。
反正意思都差不多。
她原本要去叫那个红红帮忙,可是刚刚飞进窗户,却被大胡子一把捉住了。
大胡子的元神气息强大得骇人,它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窥视。
大胡子拎起她看了看,说了句“小卷毛?”
她不懂“小卷毛?”是什么意思。
她虽然瑟瑟发抖,但是救主心太切,于是视死如归地张开鸟嘴,“嗝儿嗝儿嗝儿”地疯狂鸣叫,希望能把红红吸引过来。
下午,红红见过主人抱着她,还和她对视了几眼,应该对她这只“野鸡”还有印象。
果然,她那沙哑又二球的叫声没有辜负她。
那个叫红红的和一个毛痣丑男很快跑了过来。
红红看见她,惊道:“野鸡?这不是隔壁那个苟枝枝的宠物么?”
“隔壁?”大胡子闻言,脸色微变。
他立即抬手一挥,数道白光闪过,隔壁的景象便出现在了几人眼前,仿佛墙壁根本不存在。
接着,大胡子和那两个丑男坐在桌子边,一边饮茶嗑瓜子,一边看热闹。
直等到柳月娇说要掳走主人时,大胡子才提着她迅速现身。
期间,她看着主人被那个坏女人欺负,焦急不已,斗胆用尖喙扯着红红的衣服,把他往隔壁拉,希望他快去救主人。
红红吐掉嘴里的瓜子壳,凑近她,低声笑道:“鸡子,你放心,我家主子定会去救的。稍安勿躁。”
听到红红这样说,她原谅了被他叫“鸡子”,然后心惊胆战地跟着他们一起观看主人被欺负。
苟枝枝看着小虫,诚声道:“谢谢你,小虫。要不是你,我们四兄妹今天都活不了”。
哎呀,主人夸她了!
花小虫用脑袋在主人的手背上亲昵地蹭了蹭。
她还不会说人话,叫声又不够优雅,只能这样回应主人。
大树和三叶分别摸了摸她的脑袋,表达了衷心感谢。
两兄弟虽然脸上带着笑意,眼中却隐着压抑和焦虑。
原本快乐无忧的哥俩,都像变了个人,暮沉沉的。
苟枝枝看了两人一眼,脸上绽出个灿烂大笑脸,开心道:“大哥,三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小虫天生能够感知善恶安危,是个极难得的宝贝。
有它在,以后我们赶路,会安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