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药剂,千金难求。
司焕怎么可能有?
司焕轻轻地攥起沈青恩的手,乖顺的用绒耳轻轻地蹭着他的掌心。
“沈先生,我没有违禁药。”
司焕说,“那夜我母亲死了,一只柔弱的波斯猫也可以变得很厉害。”
他的眼底掠过一抹难以捕捉的阴寒。
沈青恩没有细问,脸上并无太大的情绪起伏。
他只道:“陈严是Alpha的执行官,你是Beta……”
这件事轮不到陈严管的。
何况,司焕母亲他曾调查过,是在司焕十二岁时去世的。
现在已经过去十五年了。
十五年前,陈严也只是个幼童。
“老婆,你的侧重点是不是有一点点的偏了?”司焕可怜的眨眨眼。
现在不应该是心疼他吗?
“司焕,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沈青恩补充,“任何人,任何事。”
司焕沉默了好一会。
“陈严确实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司焕继续说,“我和他认识没七天,他就说他对我一见钟情。”
沈青恩:“……?”
他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司焕。
Alpha的执行长,对司焕一见钟情?
“啧……”
司焕轻啧一声,松开了沈青恩的手腕,让他的手搭靠在自己的绒耳上。
他用乖顺无害的眼神看向沈青恩,“真的,他早恋!”
“你老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被追求也是情理之中。老婆,我在外面很抢手的!”
沈青恩:“……对你这些话我持怀疑态度。”
话毕,他用指腹轻轻地捻着司焕的白色猫耳绒毛。
嘴角划过一抹淡笑,是很舒服。
倏地,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老公?
他摸着司焕猫耳的手加重力道,司焕立马抓住沈青恩的手腕,将猫耳逃离魔爪。
“rua小猫不是这么rua的,沈先生~你这样会弄疼我的。”
“……”
沈青恩从司焕的掌心中抽回手。
他只是拧了司焕的猫耳朵,可司焕这语气听着却像是……
他们在调情?
“你平时说话也这样?”
沈青恩拧紧眉,脸上神色复杂。
“二十七岁,就给过一次。”
“……”
沈青恩的左臂鳞片处,一抹绿正肆意蔓延。
一路攀上了沈青恩的脖颈,乃至耳根。
司焕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脸惊奇的凑了过去。
“沈先生,生气变红的我见过。你这变绿……是什么路数?”
“是蜕皮吗是蜕皮吗?”
“沈先生你这层绿皮蜕下来,我能拿去弄成标本吗?”
司焕越说越兴奋。
沈青恩越听越绿。
在司焕的挑逗下,沈青恩一拳捶在了刚才的梨花木桌上。
四角坍塌,桌子从中间垮下去。
司焕瞪大了眼睛,掏出刚刚偷藏的私房钱。
“空手劈桌,沈先生好拳力啊!”
他像是打赏似的,将钱折好塞到了沈青恩的浴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