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染……你……”

“师尊，你想拒绝我吗？”云栖染捏着他的手让他放松，两个人的距离逐渐拉进：“师尊，你拒绝的话，就推开我。”

翊川看着他的脸，叹息一声，任由云栖染靠近他，颤抖着手触碰他。

两个人荒唐了一整夜。

他只能在零星的记忆里，回想到一些让他血气沸腾的点。

云栖染落在他肩膀上的手，吃痛时紧紧扣住他后背的，颤抖的手。还有……还有他眼角沁出的泪，浸满了情欲的双眸。

“师尊……”

翊川还在出神之际，云栖染睁开眼睛看见他，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之后，有些小心翼翼的期盼。

“我在，”翊川怔愣了一瞬：“栖染，还难受吗？”

“还好……”云栖染自己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状况，身上还是有些干爽的，应该是翊川给他清理过了：“师尊，我渴了。”

“好，等我一下。”

翊川乖乖的站起来，去给云栖染倒了一杯热茶，扶着人坐起来倚在自己的肩上，把茶杯递到他的唇边。

云栖染悄悄看了一眼翊川，脸上瞬间布满了红晕，一口一口的小心喝掉，幸福的心里在冒泡泡。

“栖染，现在如何？”

翊川放下杯子，看着云栖染的脸。

“还好，师尊你说吧。”

“栖染，回去之后，我们准备成亲，”翊川抬手摸了摸他的眉骨：“我想……我大抵是喜欢你的，只是没有你喜欢我那么喜欢你。但是……我想可以慢慢培养一下，你觉得呢？”

“啊……”云栖染愣愣的看着翊川的脸，在他的眸中确定着什么：“师尊，也是喜欢我的？当真吗？”

“真，”翊川摸了摸云栖染的耳垂：“是喜欢的。否则昨日，我回推开你。”

云栖染低下头去久久不语，翊川以为他哭了，有些紧张的捧起他的脸：“栖染，你……”

“我没事，”云栖染笑了笑，眸中泪水盈盈，握住翊川的手掌：“师尊，我愿意的。我很开心，小七让我大胆一点，我还想着……还想着等师尊慢慢反应过来。昨日我是想要离开的，若不是小七，怕是我要一直误会师尊了。”

“小七？”翊川心念一动，抬手把云栖染的脑袋摁在自己的怀里：“竟是小七先发现的吗？”

“嗯，”云栖染轻轻的环抱住翊川，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师尊，谢谢你也喜欢我。”

翊川轻笑，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云栖染的后背：“谢谢你表明你的心意。”

还好没有错过太多。

这句话他没有说，至少现在没有错过。

虽然……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对云栖染的感情，并没有云栖染对他的感情那般浓烈。

但至少他能确定，自己是心悦云栖染的，这就够了。

两个人在一起，慢慢培养感情也是好的。

只要云栖染在他身边。

两个人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云栖染的肚子咕噜一声，翊川才微笑着把人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