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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秃头

华炎瞅着小陆同志一动不动以为她吓傻了,所以特地用胳臂肘怼了下陆依曼。

陆依曼越想越不对劲,从她在狙击点发现地点有问题时一切都不对劲了:“我在想这些毒枭是怎么精确找到我们隐藏的地方的。我们八个人分散在不同的方向,为什么会被同时一网打尽;还有那个警察为什么会想要朝吴中队开枪,他现在又去哪儿了呢;为什么在这毫无人烟的地方会有一幢这么精美的苗族高脚楼,独独这么一幢,又要放毒品又要放武器还要住下二十几个男人,怎么做到的呢?”

华炎没说话了,他是主攻手,自然是不能和身为狙击手的陆依曼比观察力,不过他的分析力还是可以的,听力小陆同志的话,华炎开始快速分析起来。

陆依曼心无旁骛地盯着毒枭头头思考,并没有发现她身后的吴中队正在仔细观察着他们每一个人。另一边被绑起来的马班长现在被脱光了衣服泡在冰水里,虽然他咬着牙一声不吭,可现在是深秋十一月份啊!那九十公斤的腱子肉也禁不住瑟瑟发抖。

“这死胖子说你是头儿?”毒贩头头下楼来指着吴中队招招手,“出来出来!”

陆依曼瞪大了眼睛看着吴中队面无表情地走出去,她有点心情复杂。这变态老吴终于也要被折腾了!想想都爽!不用怀疑现在剩下的六个人心里都乐开了花。可是陆依曼有点难受,她总是想到吴中队在雷区舍命救她的场景,其实陆依曼心里并不想让吴中队被这种渣滓折磨,她准备日后自己出息了再慢慢收拾吴中队。所以当吴中队从她身边走过时陆依曼拉了一下他的裤脚:“吴中队!”,大概是大家和陆依曼有同样的想法,都抬起头来目送吴中队。

“保持冷静,寻找时机。”吴中队悄悄对他们说了一句话后就被强制拉出去。

“你是头儿?”

“是。”

“不错,你叫什么?”

“中国陆军。”

“......我在问你的名字。”毒贩头头捏住吴中队的下巴。

“中国人民解放军。”

吴中队此时的形象在所有人眼中都高大起来。他不在是那个小肚鸡肠公报私仇的变态老吴了,在这一刻他代表了整个解放军。猪圈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吴中队在这种紧要关头还能回答地像教科书一般坚定,就连平时最像教科书的黄景行也大加敬佩。陆依曼一边担心地注视着吴中队一边保持着冷静地分析。

“华子,”她碰了一下身边的华炎,“这件事绝对有问题!”

“废话,我也看出来有问题了!”

“咱们是到达这里以后就立刻部署了隐蔽位置,线人晚了一天的时间,之后这群毒枭就摸清楚了我们的位置,而且他们埋伏在我们身边时并没被发觉,现在看样子他是打算一个一个整咱们。”

“两种可能,要么我们中间有内线,要么就是被一个幕后的人完全操控着。”

“还有一种可能,要么这彻头彻尾就是一次把我们当猴儿耍的演习!”陆依曼看着华炎。

“不可能!演习能把吴中队和马班长演进去?”华炎睁大了眼睛。

“那为什么那个人一点儿都不慌张,居然还有心情一个一个玩我们?”陆依曼朝高脚楼的楼梯口努努嘴,“如果你是毒枭,抓了特种部队的人你敢把他们的武器放在楼梯口吗?”

陆依曼刚被掀去头套就发现了他们所有人的武器都被放在了楼梯口,那儿只有两个人守着,显得十分刻意。

“这......”华炎盯着武器眼神蠢蠢欲动,可又有点不解,“我还是不相信吴中队会把自己也玩进演习里。”

话虽这么说,可既然找到了武器,那这群特种兵可就不再那么冷静了。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都在想办法拿到武器。

“不准到处乱看!”华炎身后负责看守他们的毒枭厉声说到,“说你呢!看什么看!”

这声音吸引了毒枭头头的注意:“谁在看呐?”

“他!”

卫生员被扔了出去。

“我去!老陈!”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谢磊本来一声不发,可看见卫生员被扔出去他激动地站起来冲向通电的栅栏。

“你疯啦!不要命啦!”

谢磊这一跑,导致所有人都连忙站起来去拦住他。

“你个混蛋!王八羔子!你敢动他一下试试!”谢磊被华炎和黄景行拦腰抱住,可仍然冲着毒枭头头破口大骂。

“冷静,金钱豹!”黄景行还不忘记不能暴露真实姓名,他在谢磊耳边大吼。

“哟,兄弟情深啊?”毒枭头头兴致勃勃地看着张牙舞爪的谢磊,抽出了腰间的手枪。

“要怎样就快点来!老子眼睛都不会眨!”卫生员这时候也彰显出了军人视死如归的精神,他死瞪着毒枭头头,“你要是敢把他怎么样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呵呵,对我说这句话的人太多了,这世上要是真的有鬼,我就快成阎王爷了。”毒枭笑得心狠手辣,“我知道你在看什么,你们不是特种兵嘛,总是要想法子反击嘛。”他突然提高了声音,“老子就让你们看看想要反抗的下场!”说完他朝卫生员连开三枪,都故意擦着他的皮。

“老陈!”

谢磊青筋暴起张牙舞爪地咆哮着想要冲出栅栏,要不是华炎和黄景行死死拉住他,他早就被电死在栅栏边了。

人人都知道谢大鸟和卫生员每句话都是在拌嘴,训练也拌,吃饭也拌,就连睡觉前都会抓紧时间吵上两句。卫生员经常说哪一天谢大鸟死了他就可以退伍继续上大学了,谢大鸟就反击说最好是卫生员先死,这样他就不用花精力去和卫生员吵架了,省的一天到晚看着卫生员烦心。卫生员揶揄谢磊考不上大学,谢大鸟嘲笑卫生员只有秃头了才会有病人来看病。卫生员梦想与黄景行并列第一,可每一次他都被谢大鸟拖成倒数。谢大鸟有时会找不到洗脸帕,卫生员总是被后勤物资管理员骂。卫生员的代号是花豹,谢大鸟就申请金钱豹作为自己的代号,“嘿嘿嘿,咱俩都有花纹,我还比你贵!”谢大鸟嬉皮笑脸地对卫生员说。

“老陈!老陈你坚持住,老子迟早要把这群狗东西碎尸万段!”谢磊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他喊哑了嗓子吼红了脖子瞪圆血红的双眼在华炎怀中挣扎。

“你冷静一点,别忘了你是一名特种兵!”黄景行大声劝阻。

“冷静!只有冷静才会有机会!”华炎也劝到。

“冷静个屁啊!他是老子兄弟!他死了我要这些人偿命!”谢磊根本无法正常思考,他看见浑身血的卫生员被拖进一个小黑屋转身朝黄景行大吼。

“他也是我们的兄弟!”黄景行突然放开谢磊,“你去吧,去啊!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一点解放军的样子!你是一个受过训练的特种兵,不是古惑仔!不是意气上头就提刀砍人的土匪!你以为我们不想救他吗?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就只有你心痛?!”

谢磊被老黄骂得楞了一下,随即便不顾一切地冲出栅栏,可他刚碰到那一层铁丝网,一阵剧痛传过心脏把他电倒在地缩成一团。华炎皱起眉头,黄景行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从头到尾没有出声的周二爷默默地将谢磊拖到了一边,被电得肌肉痉挛动弹不得的谢磊咬紧牙关流着眼泪,双眼血红死盯着毒贩头头。

陆依曼看出来了,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一个一个击垮这些特种兵,两位指挥官被拖了出去正在受皮肉之苦,一对生死兄弟一个情况不明一个已经崩溃。还剩四个,陆依曼琢磨着接下来会是谁。

突然,“砰”一声枪响从关押卫生员的那间小黑屋里传出,所有人都呆了。

......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地盯着那间小黑屋,一个毒贩从里面开门出来,手里提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脑袋随意扔进了草丛。

“啊啊啊啊!老陈!老陈!”谢磊蜷缩在地动弹不得,他绝望的喊声响彻整片林子,“老子要宰了你!狗日的碎杂种!老陈!老!陈!”

所有人都惊呆了,自从他们被俘到现在死亡的恐惧一直笼罩在他们头顶没有散去,可是那一声枪响仿佛穿透每个人的心脏。他们的好兄弟,总是乐呵呵拆谢磊台的卫生员没了,甚至死无全尸的身首异处,被随随便便扔在了乱草丛里。这个为国牺牲的优秀特战队员最终的归宿就是一片荒无人烟的杂草丛。没有人会知道他,没有人会记得他,见证这一刻的所有人都会三缄其口,但前提是他们得活着回去。

“哎哟,爽!”毒贩头头转动脖子把被鞭子抽得浑身血迹的吴中队拖到院子中央,“真爽!我他妈最喜欢听枪声了!听一遍不过瘾还想听第二遍!”他弯下腰看着吴中队。

不要啊。陆依曼察觉到大事不妙。

“俗话说好事成双,”毒贩头头说话间把手里的枪重新上膛,“不如你就来做这个双吧。”

“不要!”陆依曼叫出了声。

“哟,怎么,心疼啦?”毒贩头头看着陆依曼,却仍然用枪指着吴中队,“怎么,想攀上个少校当军嫂啊?”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侮辱陆依曼保持冷静,她知道这是激将法,绝对不能被套进去,所以陆依曼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那把枪。

毒贩头头也看出来陆依曼不是那么容易就上当的人,但他一点也不慌张,不管那女人是不是想要攀附这个少校,自己枪都上膛了,总不好收回吧。毒贩头头欣赏着陆依曼的表情,扣动扳机。

......

看着吴中队胸前绽开血花倒下身去,陆依曼感到耳膜在嗡嗡作响。她控制住自己不能表现出任何感情,控制着自己的泪腺,可是嗡嗡作响的耳膜冲得她眼花。那个整天变着法折磨自己的变态老吴倒在了枪下,陆依曼心脏痛到极点;那个穿着军靴的大长腿怪异地扭在血泊中,陆依曼肺泡被堵住;那个爱装酷的大泥浆子还是一脸冷漠,只是现在满身血浆,陆依曼膝盖发软;那个代替自己站在地雷上的特种部队少校没了呼吸,陆依曼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脑袋。她要为他报仇!这个变态老吴是带领着她成为一名真正特种兵的中队长,这个变态老吴是会在训练里偷偷放水的顶头上司,这个变态老吴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军人,这个变态老吴是临死之前还为中国人民解放军争光的当之无愧的特种部队少校!这个变态老吴是陆依曼的中队长!

可是陆依曼不能像其他女生一样任性地哭泣,她要默默沉受这一切,她不能给吴中队丢脸,不能让敌人看出她的喜怒哀乐,她是一名特种兵战士,她要想办法反抗而不是被敌人牵着鼻子走。

“怎么样,现在你可做不了少校军嫂了。”毒贩头头一挥手,“把那个女的给我放出来,那么细皮嫩肉的,别给伤着了。”

陆依曼知道接下来轮到她了,强忍着心中的悲伤,陆依曼动着脑筋寻找机会。

“啧啧啧,看你这样也才二十几岁吧?当兵不是可惜了吗?不如来当我的压寨夫人呐,哎嘿嘿嘿。”毒贩头头不安分地对陆依曼动手动脚。

陆依曼眼睛一转,笑脸盈盈地对他说:“好哇!反正我不想当兵,当兵整天训练打枪,又丑又累的......”她嘟着嘴撒娇,“还不如当你的压寨夫人呢!”

“哎哟呵呵,”毒贩头头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这么主动送上门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这人倒是挺会叛变啊!”

“才不是叛变呢!”陆依曼继续撒娇,“我跟了你,要吃的有吃的要穿的有穿的还没有那么多规矩,你说,哪个女人不愿意啊?”

“那行那行,”毒贩被这朵桃花说的有点儿懵,招来一个人嘱咐道,“把夫人送上楼好生伺候着。”

“是。”那人举着枪给陆依曼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嘛不嘛,你这个人才没意思,我都说了我跟了你了,你居然还用枪指着我?”陆依曼指了指那人手中的枪,“我身上的武器都被你们搜光了,赤手空拳的,难道你还不放心吗?”

“行行行,那你自己上楼去吧,楼上有人伺候你。”毒贩头头貌似不愿意现在过多的耗时间,将陆依曼打发了,“哎,我可警告你不准耍心眼儿啊!不然小心我一枪崩了你!”

“你觉得我还会有什么心眼?”陆依曼俏皮地白了一眼毒贩头头,冲猪圈里的人不屑一笑,扭着腰肢走向楼梯。

“华子,二爷,注意准备。”猪圈里黄景行侧头看了一眼身后三个毒贩子的位置。自从陆依曼走出这个栅栏他们就知道机会来了,这几个人中间要说鬼心眼儿没人比得过小陆同志。所以当他们听见陆依曼要做压寨夫人时就知道他们的小陆同志已经想好了对策,那个不屑的笑容就是暗号。

在以前的训练中陆依曼为了不找麻烦总是对着吴中队做出一副自认为傻乎乎的表情,直到有一次她在吴中队的眼镜反光中看见了自己的表情,才知道原来她自以为傻乎乎的表情是那么的不屑不羁。怪不得每次吴中队都会特别关照她。后来陆依曼把这件事告诉了这几个队友,还给他们演示了一番,第一次看见陆依曼这个表情时大家就决定用它来做暗号。因为这个表情实在是太不屑一顾了,任何人看见小陆同志对队友做出这个表情都想不到她其实是在做暗号。

陆依曼扭着腰肢慢悠悠地走到楼梯口,回头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毒贩头头,这一回头陆依曼没看见脚下的石子,“哎呀”一声崴了脚扑倒在守楼梯的毒贩子身上。

“哎呀疼死我了!你快扶我起来!”

陆依曼把那人手中的枪推下去,抓住他的胳膊突然发力,一个过肩摔将那人头朝下撂倒在地。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陆依曼就捞过靠在楼梯口的所有枪支,一边侧空翻跑向猪圈一边抓出她自己那把冲锋枪朝毒贩头头倾泻子弹。路上陆依曼利用惯性侧身回旋踢,将放在栅栏边上的牛奶桶踢向了高脚楼支撑柱上的电闸。电闸遇水,刺啦刺啦两声短路了冒起火花。此时猪圈里的黄景行一脚踢开栅栏门接过陆依曼甩给他的枪加入到战斗中。栅栏内周二爷和华炎二人控制住那三个看守员,陆依曼用冲锋枪一阵扫射后把胳膊上的枪一股脑扔给他们。谢磊蜷缩在地不能动弹,但是陆依曼还是把他的狙击枪踢到他面前。

黄景行已经杀到马班长身边为他解开绳索,周二爷和华炎也冲出栅栏加入到混战中来。陆依曼知道无论结果怎样这都是他们最后一搏了,她冲到吴中队的尸体前紧紧抱住吴中队开始向四周扫射。无论如何她都要护住吴中队的身体,哪怕死也要死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子弹好像永远也瞄不准敌人。陆依曼的弹夹已经空了,可是敌人的人数并没有减少,她估摸着就此结束了,便扔了枪死死将吴中队抱在怀里。

“变态老吴你放心好了,我会和你死在一起的,这样在黄泉路上不至于太寂寞。”陆依曼和吴中队紧紧地头贴头,在他已经听不见的耳边说到。

“嘟—嘟—嘟——”突然从高脚楼的二楼传来他们熟悉的军哨声。

很多很多年后,陆依曼已经从一名特战队员成为了一名母亲,她经历过的战争和生生死死不计其数,可每当回忆起这一生中最绝望的时刻,陆依曼的耳畔还是会想起这响亮的军哨,每当她回想起这一生中最劫后余生的时刻,响亮的军哨会又一次浮现在她耳畔。

陆依曼抱着吴中队的遗体警惕地抬起头观察四周。难道我们有增援?不可能啊,通讯器都被破坏掉了!难不成是敌人的增援?陆依曼转头望向黄景行和华炎,他二人听见军哨声也都愣住了,周瑜一个人不声不响地拆除着高脚楼下的炸弹没有抬头。

“老陈!?”

猪圈里传来谢磊不可思议的声音。

谢磊看着自己的战友们都与敌人浴血奋战,他也按捺不住胸腔的热血,愣是一寸一寸挪到了猪圈口用仅能移动的左手架起了狙击枪准备为战友们出一份力。谁知道谢磊把眼睛放在瞄准镜前面看见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卫生员!

陆依曼顺着谢磊的眼神猛一回头——卫生员从那小黑屋里完好无损地跑了出来,站在院子里向高脚楼上敬军礼。陆依曼又猛地抬头望向高脚楼二楼的阳台——她憋了好久的眼泪在这一刻激动地啪嗒啪嗒往下掉——那吹哨子的人是这个变态特种大队的大队长!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他们的人!陆依曼紧绷地大脑终于有点松弛下来,她知道自己得救了,虽然第一次实战任务完成得如此失败但她活下来了啊!活下来就有希望!刚松弛一点的脑子又紧张起来,陆依曼想到自己和华炎的猜测,想到死去的吴中队和奄奄一息的马班长,她有好多情报需要告诉大队长!事不宜迟,就是现在!

“全体都有,整队集合!”

大队长站在阳台上双手背后喊到。

所有的毒枭,奄奄一息的马班长,死去的吴中队和已经被抛尸的卫生员都从地上弹起来跑向院子中央立正站好。

陆依曼和其他人都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切。难道叛变的人是大队长!?陆依曼警觉地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手边的冲锋枪指着楼上面带微笑的大队长。

大队长挨个儿扫视了一遍院子里举着枪一脸懵逼的特别突击小组队员说:“恭喜大家,成为真正的猎豹特别突击队一员。”看着还是一脸懵逼的孩子们,大队长笑了笑耐心地解释到:“这是我们猎豹特别突击队的入队仪式,让大家体验真正的恐惧、死亡和测试你们的求生能力。你们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怎么也打不倒这些老家伙吧,呵呵,你们的枪早就在被收缴后全部换成了空包弹。你们光顾着扫射,根本没有察觉到变化!”

啊,陆依曼算是彻底反应过来了,还真被她猜中了,这彻头彻尾就是一次演习!是一次把变态老吴和马班长都玩进来的演习!陆依曼憋着气在心里问候了大队长全家:“这是一次演习?”

“对,一次仿实战演习。”

“您把我们彻头彻尾当猴儿耍?”

“这......”大队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浑身冒火的小女兵。

“闭嘴,列兵陆依曼归队!”站在队伍最中间的吴中队看见陆依曼如此嚣张地面对大队长,不禁呵斥到。

吴中队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把陆依曼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陆依曼提着枪快步走到吴中队面前抬着头咬住舌头盯着他。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吴中队脸上多了五个红指印。

“你——”

啪!

嘴还没张开,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吴中队脸上。

这小丫头今天是要造反啊!吴中队在大队长面前不敢冒火,只好恶狠狠地瞪着陆依曼。

陆依曼也盯着吴中队,还好她比吴中队矮,眼泪才不会掉下来。“我以为你死了!”陆依曼颤抖着声音冒着鼻涕泡对吴中队喊到,“我以为你死了!你最好现在就去死!”说完她扔掉已经没有子弹的冲锋枪谁也不理一个人跑到高脚楼下的猪圈里蹲在栅栏抱成一团默默流着眼泪。

吴中队被当众扇耳光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特种大队,顺带把陆依曼也捧红了。他们从边境回到营区后休整了一个星期,陆依曼采取能不理就坚决不理的方式对待吴中队,吴中队倒也懒得费心思安慰一个小女生的心情。每次有人来劝他,他都会一皱眉一瞪眼回绝道:“她是一名特战队员,执行任务时本来就不应该掺杂多余的情感,我没批评她已经算是最大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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