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许幼满从一种窒息的幻觉中朦胧醒来,鼻子里却是充满了熟悉的男性气息,一双冰凉的唇,正覆盖于她,让她喘不过气。
许幼满自然伸手去推身上的人,“邵盛安······邵······”
可她身上的人却一动不动,继续探寻着她柔软的唇,手探进棉被下她同样柔软的身躯上,灼热的呼吸,似是要将她烫伤。
“邵盛安!”许幼满用尽了力气去推他坚实的胸膛,带着些喘息。
邵盛安的手臂探寻到她身下,将她的躯体紧紧揽向自己,抬着头,望着她静美的小脸,带着朦胧的倦意,像刚苏醒的睡美人,“想我没有?”
他昨晚安排了手头的工作就立即赶往了机场,做了最近的一班飞机飞往了合龙。
悟园的司机接他过来,进了房间见到她的睡颜,他情不自禁便是吻了上去。
她和灼生不在的日子里,他简直度日如年。他从不知道,那个家没有了她们母子,原来会寂静的那般可怕。
许幼满这会才算看清了上方的人俊朗的容颜,他褐色的温柔如水的双眼,似是潜在的诱惑,要让她深陷进去,万劫不复。
许幼满情不自禁仰头去亲吻邵盛安的嘴角,轻轻一点,“怎么这么早?”她定的六点半的闹铃还没响呢。
“你说呢?”邵盛安说着绷起了脸,“如果我不来,你带着儿子要住去哪里?”
纵然他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但听到灼生说他们在爷爷家时,邵盛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直直撞击在了他的心脏上。
他以前不追问她的过往,是以为那是对她的一种保护,可这次真提起她以前的家庭,他竟慌张无措,无措与他对她的过往的不了解。
“灼生说的爷爷,是我的恩师。”许幼满知道邵盛安在意些什么,“他身体一直不好,我和灼生从机场回去,恩师让我们住下,我不忍拒绝·······”
“就只是恩师?”邵盛安紧盯着许幼满。
许幼满如被看穿谎言的孩子,目光四处逃窜,就是不敢看眼前的人,“也是我前夫的父亲,也是我回国要见的弟弟的父亲。”
她承认自己做错了。这事,怎么也该同他商量的。
许幼满说完,邵盛安的唇便是再次霸道地覆了下来,带着些惩罚意味地不给她呼吸的空隙。
分离半月,邵盛安此刻见到日思夜想的人,虽是生气,但更多的却是动情,吻渐渐如春风,温柔中带着更多的渴望,离开她的唇,去温热她嫩滑的肌肤。
许幼满正要阻止身上的人的动作,床头的闹铃也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