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胜韩国的朴俊治九段并没有让关雎的生活发生任何的变化,每天仍旧是参加围甲联赛,训练,下网棋,三点一线。
而杭城龙舟队,在失去了陈佑也九段后,也没能再延续自己的连胜。
接下来的四轮比赛中,关雎没能再坐上主将台。只下了两次二台,两次三台。
虽说关雎将每一轮比赛都稳妥的赢了下来,但彭笑显然对围甲联赛的节奏还不是很适应,四轮比赛只取得了一胜三负的凄惨战绩。而刘元八段近些时日以来的状态也并不是很好,杭城龙舟队的四轮比赛也无奈的吞下了两轮败果。
总计六轮比赛,四胜两负,暂时位居B组的第三名。
......
看着因为输棋一脸自责,只是固执的进行着死活训练的彭笑,关雎叹了口气,走到了他的身旁,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也别太自责了,输棋是常有的事儿,下次赢回来就是了。”
闻言,彭笑抬起头,看着一脸真诚的关雎张了张嘴,根本无力吐槽。
输棋是常有的事儿?
那我为什么没看到您老人家输过棋?
从您出道到现在,您输过吗?
彭笑很想反问关雎一句,但这样一想,心里反而更难受了。
“唉...”
彭笑掏出一把棋子,在棋盘上随意的摆了摆,满脸都是后悔:
“有一盘棋我能赢下来的,结果实战死活题出了问题。明明是净死的棋,被我杀成了打劫,结果被翻盘了。虽然于老没说我,但我还是想多做做死活题。”
关雎想了想,也想起来彭笑说的是哪盘棋了。
不过,没记错的话...
“我记得那轮比赛杨彦九段好像也输掉了,主将台也输了,就算你赢了,再加上我,我们也还是输了那一轮。”
彭笑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关雎啊,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挺会说话的?”
“得亏杨哥不在,这话要是被杨哥听到,你高低得被杨哥收拾一顿。”
“咳咳,我当然是看杨哥不在才这么说的。再说了,我这不是开导开导你么,总这么自责,后面的阿含桐山杯会有心理压力的。”
关雎轻咳了两声,视线不自然的左右瞥了瞥。
发现杨彦九段确实不在练棋室,关雎这才松了口气。
要说整个杭城龙舟队,他最怕的是谁,那一定是杨彦九段。
就连于老师都没有杨彦九段恐怖。
毕竟,关雎曾经亲眼看到,杨彦九段在输了一盘棋之后独自一人跑到健身房去发泄,然后一拳给沙袋打飞出去好几米的场景。
嗯,没错,就是好几米。
虽然不清楚那个沙袋究竟是多少斤的,但从沙袋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来推测的话,这一拳打在自己的身上,少说也得让自己见到太奶。
也不知道杨彦九段那么瘦的身子究竟是怎么爆发出这么恐怖力量的。
可能,这就是量子力学吧。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话说,阿含桐山杯本选赛是哪天比来着?”
彭笑拍了拍额头,像是刚刚想起这一茬似的:“你不说我还真的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