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索性闭了眼。
身上猛的一沉,一双粗糙的大手游走在身上,各种揉捏。
桃花觉得自己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只剩下令人窒息的羞耻感。
“滚开!”桃花摸索着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力地扎在正忙着啃她脖子的臭男人背上。
这一扎,用尽了桃花全部的力气。
“啊!你这贱人!竟敢扎老子!”这人咬牙切齿地打了桃花一耳光。
惨叫声引得王妈妈和龟奴冲进房里,也引来了意料之外的人。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冲了进来,披着白毛狐裘,下手狠得却像个大老虎,“好啊你张但,你出息了,竟敢背着老娘出来鬼混!”张大老虎一边用力扯着张但的耳朵,一边大声骂着。
王妈妈和众龟奴们怕张大老虎把怒火降到自己的头上,脚底一抹油,悄悄地退了出去。
桃花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闹剧,连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也忘在了脑后。
“娘!别打了!”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桃花睁大了眼望去,正巧那人也看向了桃花。
两人皆是呆楞在当场。
“绾绾?”张霍霍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绾绾不是死了吗”
邻家霍哥哥张霍霍
桃花的脸上突然烧了起来,慌乱地用尽全力扯过被衾,将自己盖了起来。
张大老虎看自个的儿子沉迷狐狸精的勾引,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把所有的罪都怪在了桃花身上。
“你个狐媚子,勾了老的又来引小的,看我不撕烂你的脸!”大老虎扑上来,恶狠狠地扯着桃花的发髻,作势要撕烂她的脸。
张霍霍怕桃花受到伤害,连忙挡着自己的娘,温和地沉声道:“娘,在这闹给外人看笑话呢!有事回家说。”
张大老虎听儿子这么一分析,寻思了下,还真是有道理,手也慢慢放开了桃花的头发,“本夫人不同你计较。”
桃花的头皮终于没那么痛了,方才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只想剪了这头发算了。
“我也是被逼的。”她把自己缩在被衾中,“我就是个后院的粗使丫鬟,王妈妈强逼我来的。”
张大老虎听到这,转头冲着张但发飙,“跟我回家!”
张但嗫嚅着嘴,怕是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是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桃花看着怂包一样的张但,嗤笑出声,“平日里骁勇善战的大将军,竟是个惧内的怂货。”
听到自己被嘲笑,张但作势要过来打桃花,但牵扯了后背的伤口,疼的他呲牙裂嘴。
就连张大老虎看了张但这副滑稽模样,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张大老虎气势汹汹地拎着张但走了,张霍霍紧跟其后。走之前,张霍霍转过头,似乎想和桃花说说话,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他叹息了一声,替桃花关上了房门。
桃花终于松了口气,“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