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严意还没动手,她就冲上来挡在前面。
严星里愣住,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
羌活一直说她是收买的,一开始就被他的话带进去了。
羌活好看的薄唇勾出嘲笑的弧度,“你现在还要说你是无辜的吗?”
之前她说她没做过,后来视频给她看了,她说她不是那种人!
真有意思?
严星里垂在桌子底下捏紧衣服,“给我一个月时间,我要是证明不了我的清白,我随便你处置。”
无论怎么说,她都是不相信自己会做那种事。
要是事实真的是他说的那样子,他也认了。
“凭什么?”羌活道。
她觉得是他搞错了?
“你要真的是无辜的,你觉得我都查不到的真相,你能查得到?”
严星里脸色一片惨白。
半晌。
她张了张嘴,“就算我是犯人,我也有权利自证清白。”
如果她是死刑,那也是她自证不了之后,而不是他给的莫须有罪名。
“在我这里,你没这个权利。”羌活直接拒绝了她的提议。
对他而言,没有让她血债血偿已经是仁慈了。
“羌活,你能不能道理?如果我真的不是元凶,说不定幕后的凶手还在嘲笑你的无能。”
当一件事情毫无破绽的时候,那就是最大的破绽。
“严星里,你吃药的后遗症让你连一年前的事情都记不清了,你凭什么认为你能记得起十一年前的事情。”
不是不记得,事情就没有发生了。
严星里头痛的捂了一下脑袋,她该怎么样去证明自己的清白,事情好像进入了一个死局。
羌活独裁、专制、霸道,是听不进去她说的话的。
“我知道了。”严星里站起来往外走去。
没关系,她不需要得到他的允许。
她要查清楚事实的真相,把真相好好地甩在他的脸上。
羌活没有拦住她。
他脸上的冷意看起来骇人,“砰!”的一声,杯子在他的手中捏碎。
细细的玻璃碴插进他的掌心,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毯上,开出了一朵朵致命的花。
他不会错的!
在暗处观察了一切的公孙夷看准时机出现,她拿出手帕捂住了他流血的伤口。
“羌活,你流血了。”
羌活把手抽了回来,一把把她推开,“你谁?”
流血要她说吗?他又不眼瞎。
公孙夷狼狈地摔在地上,脸色的狠意转瞬即逝,她换上了淡淡的笑意,“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公孙夷。”
没事,他不记得他,那就现在开始认识吧。
“滚开,没兴趣。”
他心情差得很,刚好她撞到了枪口上。
公孙夷忽略他的话,一副很关心他的样子,“我之前学过护士的,我去问服务生拿医药箱过来,替你包扎一下。”
没事,她脸皮厚,他这点语言攻击算什么。
她起身起前台找人借医药箱,回来的时候位置上已经空空如也。
他走了?
她蹲了那么多天,总算碰到他了,他居然就这么地走了?
公孙夷跺了跺脚,心有不甘。
下次,她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