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是锁门的了。
羌活把手中的钥匙扬了扬。
严星里满脸黑线,“你进来不会敲门吗?”
幸好她没有裸睡的习惯,不要她起床看到一个男人能吓死!
“敲了,你没听见。”羌活无辜的说道。
“骗鬼!”
她才不相信呢,她不可能睡得那么死的。
羌活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调侃道,“你睡得像死猪一样。”
死猪?
严星里脸一红。
她有些窘迫,“你骗人!”
“禾妈可以为我作证。”
“……”
羌活勾了勾唇角,径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严星里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扯了扯被子,试图盖住自己的肩膀,
“你要干什么?”她惊呼。
羌活突然倾身靠近,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与她近距离地对视。
“你不是想出去?”
闻言,严星里的眼睛一亮,“你肯放我出去。”
“当然!”羌活扬眉,“我带你出去!”
严星里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她嘴角抽了一下,“不必了。”
跟羌活出去,她还不如在这里躺着!
“你嫌弃我?”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原来羌总是有自知之明的!”
蓦然,羌活靠的更近了,严星里的呼吸一滞,心跳都要停顿几秒。
羌活低沉的笑出声,“你慌什么?”
他笑的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严星里觉得自己被调戏的,羞愤的推开他,“走开!”
这个奇葩的男人,好好说话她又不是听不见。
羌活没有用力,被她一推,收回来撑在床上的手。
他俊脸还是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严星里,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跟我出去,要么自己躺在这里到死。”
声音很轻,毋庸置疑……
他为了她推掉下午的事情,百忙之中回来带她去散心,她居然不识好歹。
躺倒死?
严星里的脸白了白,羌活打算囚禁她一辈子?
“出去,跟你出去。”
她果断的选择前者!
羌活得逞的勾唇。
……
半个小时后,严星里不情不愿的下来楼。
羌活坐在客厅,余光中瞥见了一个徐徐走来的身影。
抬眸,严星里穿着红色的卫衣配一条休闲的裤子,衬得气色很好。
她真的很适合这种张扬的颜色。
她拄着拐杖,脸色很臭。
但他的心情蓦然觉得大好。
“那么久,我还以为要帮你换衣服呢?”
“流氓!”
禾妈从餐厅走了过来,“你羌总,严小姐,午餐准备好了!”
“禾妈,把轮椅推过来!”
他给她配了轮椅,她不用是想让脚上的伤加重吗?
“好的,羌总。”禾妈领命而去。
“过来。”羌活朝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