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取出第二个空弹匣，开始装填。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克服它。

第三个弹匣……还好一点。虽然也不是很理想，但至少命

中了更多次。

“女孩！”我并没有完全跳起来，但我肯定有些抽搐，庆幸弹夹是空的。那个粗糙的家伙在那里，手里拿着其中一把军火之王冲锋枪。不，是萨拉托加冲锋枪，握在手中。“跟我来。”

他吩咐着转身，期望着我跟在后面。我看了一眼君，他耸了耸肩，也将手枪放回枪套跟在后面。

回到车间里，那个人把枪重新放回去。

“萨拉托加都还好。使用后记得清理。”他提醒我们，然后转过身看着我。

“你杀人了。”

那是直截了当。

我慢慢点了点头。他点了点头。“你很难受。”

“...我猜是的。”我提出疑问，不确定该如何回应。

“每个人一开始都会这样。如果是同样的情况，你会再这么做一次吗？”他问道，我不得不点头。我会。我绝对会再次击毙那两个混蛋。甚至是冈萨雷斯，即使他只是为了保命而奋力挣扎。

“好。”他简单地说道，然后从桌子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块晶片。“拿去吧，我发现这有助于缓解。”他递给我晶片，我把它插入了插槽。

“独行者手册？”

“黑手知道他在说什么。看看第四章。”老头简单地说，然后把第一把萨拉托加递给了君。“拿出去，开几发。”他吩咐我们两个，催着我们离开车间。

我们俩转身对望了一下，然后我决定，去他妈的，为什么不呢。当我接过萨拉托加并开始练习突击时，忽略了我的手在颤抖，我翻阅了手册。

第四章。它实际是关于决定为何要杀人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钱或尊重，而是你愿意夺走人类生命的真正原因。

尽管我很谨慎，但我却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突击技能提升！*

*1技能点获得。*

我眨眨眼，手册消失了，我现在在看第五章，关于如何设置任务，你可以期望什么，以及你应该逃避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花了一些时间浏览了一下突击技能。就像手枪技能一样，大部分都是关于如何更好地使用步枪或冲锋枪。快速装弹。记子弹数。其中一个选择是子弹计数，因为这对手枪来说也很有用，始终知道弹夹里有多少子弹。但这也是一些植入体可以解决的问题。

但最后我一直回到一个选择。

枪械专家。听起来不像什么，但读了描述。“拿起任何枪支并了解它的特点和难度。”听起来相当不错。夜城的武器可能非常普通，也可能是一些充满改装部件和零件的怪兽。

在我拿起枪时立刻知道如何膛，或者解膛、和射击可能拯救我的生命。

所以我选择了它。知识突然间就在那里。我抓起萨拉托加，知道这是一把坚固的武器，尽管它确实存在过热的问题。如果有人通过它射击超过一百发，半身就可能会变形，引起小卡壳，但可以通过迅速拉动解决。

我瞪大了眼睛。不错。

——

君和我练习了一会儿，然后回家了。到最后，我的手仍然有些颤抖。

但不像以前那样。那位有经验的枪手是对的。摩根的手册有所帮助。它让我考虑是什么推动我去杀人。不再像以前那样，它使我开始制定一些规则。

而有了规则就意味着控制。

我不再是一个在周围乱杀的疯狂赛博病患者。我是一个……独行者，一个佣兵。

当我必须时，我才会杀人，是的，这也带来了一些好处。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如此。一个街头小混混杀死了某个傻瓜并偷了他的电子币，这可能感觉很好。

我只是也不得不担心XP成瘾。所以我制定了一些规则。我不会为了好玩而随意杀人。不。如果我杀了某人，那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接了个任务。因为他们威胁了我或我的人。或者因为他们是邪恶的混蛋。

混蛋总是在名单。

所以那天晚，君离开去他的虎爪那一套后，我盯着桌子的手枪。一把我用来杀了两个人的手枪，一把我用来救了一个朋友的命的手枪。

我拿起它，取下弹匣清理膛室，然后旋转在我手指，因为我可以。然后瞄准窗外。

“啪。”

我的手慢慢停止了颤抖。我能做到这一点。我能在这个城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