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魔阵,已经消失了的阵法,当初因为这种阵法伤了族人,被父皇与众多神兽首领一同破译。除了神兽皇室血脉不可布置。
当然了,面前的这群魔阵不过是个残阵,但是即使如此,也不是在座的这些人可以破的了的。
他的无视自然是惹得某位自命不凡的少爷的不满,然后,视线再次被挡住了。
一张大脸出现在眼前。
“本公子跟你说话,怎么,哑巴了不成?”
“让开。”严非渊沉声。
他旁边的人都看着他,意味不明,严非渊听见一位长得颇为豪气的修士用不符合自己外貌的声音嘀咕。
似乎再说自己惨了?
“魔尊,你这小玩意儿有个性!胆大包天,该调教调教。”被严非渊声音镇住的江源回过神来恼羞成怒的低吼,看着严非渊的眼睛像是毒蛇一样阴冷。
他对着晏鸿离如此,随后道“不如这样,此人本公子为你调教调教,等到调教好了在送回来,保准乖的不行,你让他往东,绝不往西。”
晏鸿离含笑的眸子已经染上了一丝不喜,对方看不见的摇头“当然了,这段时间自然也不会让魔尊寂寞,这对龙凤胎乃是极好的炉鼎体质,身子干净,难得一见的上好货色,送于魔尊解闷。”
他身边跟着的一男一女自动走到晏鸿离面前跪下,头几乎要挨到晏鸿离的鞋上,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确实是绝色。
严非渊终于将目光从观看四周布置的阵法上拔了出来,沉默的看着伴侣,然后走了几步。
众目睽睽出墙……?
对于想要害伴侣出墙的人,严非渊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所以他好心的将那一对男女拉起来,隔着距离都能感觉到他们在颤抖。
然后,严非渊更加好心的将人送给了剑君晏景。
昨日剑君提醒他缺两个靶子,这么快就能找到,严非渊觉得他真是万分荣幸。
“喂!你那炉鼎在干什么?!”懵逼的江大公子质问,谁知道那个素来与他不合的别人家的孩子竟然好心的回答。
“我的小宝宝是害怕我不疼他了,自己除掉情敌”声音甜蜜,怎么听怎么炫耀。
江源终于忍无可忍“你就这么放纵一个炉鼎?!”众所周知,炉鼎这种东西都是被当做玩物的,没有一个人会对他们上心。
“他可不是炉鼎”自己才是啊,用自己的血养着伴侣,可不就是伴侣的炉鼎?
“好,我不管他是不是,你快把人给我追回来,不然的话就用你的炉鼎来赔”追不回来更高,刚好他这段时间对乖巧的炉鼎没了兴趣,听说性子野的,玩起来更带劲。
然后,危险的感觉包裹全身,江源来不及反应就被厄住了脖颈。
从来都没有真正生过气的魔尊冷声“再说一句,杀了你”
真的会死!
江源心脏紧缩,那种杀意……晏鸿离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他看着这位从小到大被父亲夸赞的修士用一把刀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胳膊,手臂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化。“你……你动我的话,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晏鸿离修为高深,太玄宫家大业大不假,但是他们道法宗也不是好惹的。
太玄宫,道法宗,散修盟,太玄界的三大势力,太玄宫排行第一,但是其他两个也并不差。
以往,因为道法宗的原因,晏鸿离不愿意对江源出手,但是侮辱自己的伴侣……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是闹到道法宗那里,晏鸿离也不会怕。
他们的动静太大,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劝架,道法宗的宗主更是亲自前往赔罪,晏鸿离冷声“以后,在敢口出狂言,本尊绝对不会姑息。”
“自然,源儿,还不向你晏道友赔罪?”道法宗宗主是个中年人,听说儿子走来找太玄宫的事儿就觉得不妙,如今当众赔罪更是恨不得将这个不着调的玩意踢会他娘肚子里。
晏鸿离,大乘期修为。江源,元婴期。
同样都是背景深厚,但是人家魔尊能是他能招惹的?偏偏就爱到人家跟前凑,没看见人家不待见吗?
“父亲,你为什么对晏鸿离低声下气,他是太玄宫的人又怎么样,太玄宫又不是他的,您是一宗之主!”回去的路上,江源捂着自己被打的脸愤愤不平。
“晏鸿离?”道法宗宗主停住,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直呼魔尊名讳?”他的语气里带着浓重的讽刺,江源抬头,脸上的难堪之色还没有完全下去。
然后
趴的一声,他被一个巴掌打飞出去。
“不许扶他,这个不长进的孽畜,以为自己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不成?”
江源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心里的恐惧让他半天爬不起来,然后如同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他父亲走到他面前说“晏鸿离不是你能肖想的。”
“您……您说什么……我,我怎么会喜欢他,我讨厌他还差不多。”
“那最好”
……
说完,便是带着人走了。
一场风波随着道法宗宗主的带来而消散,婚礼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严非渊赶走了情敌,此刻端坐在晏鸿离身边,周身气息平和。
他看着自己伴侣如花的脸,颇有危机感。
“怎么了”晏鸿离摸摸自己的脸,脊背有些发凉,刚刚伴侣走了,但是自己将动静弄得这样大,伴侣不应该不知道才对。
严非渊摇摇头“你太好看了”想给你换一张脸。
“有多好看?”晏鸿离开始臭美,他故意将胸膛露出一点点,将自己美好的地方送给伴侣品尝。
刚刚伴侣不高兴,他自然是知道的,这不,现在就来赔罪了。
严非渊将自己的眼睛从洁白的胸口处移开“比她好看”
他指着刚刚出来的盟主之女,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