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修长相柔美,身姿婀娜,只这口气不怎么好。
严非渊原是救了这一行人,那女修不感谢不说还如此蛮横无理。
绕是严非渊不愿与其计较此刻也忍不住冷了一张俊脸。
他心中挂念宴鸿离和被掳走的一魂不愿计较,然而总有些人自认为自己实力强而想做一些不合时宜的事。
就比如眼前的女修。
女修不是别人,正是那带宴鸿离进了这秘境的烟诺。她自进了这秘境之后隐约感觉自己筑基后期的境界有突破的前兆,此刻正是春风得意。正需要人捧着供着,而这严非渊身体不过是个没有灵气的凡人。修真界等级森严,严非渊见了一群高阶修士没有诚惶诚恐不说还故作姿态。这就很扎眼了。
至少这烟诺对这无缘无故出来的严非渊格外的看不上眼,加之上次回去之后她多方打听得知严非渊的长相,如今认了出来,哪能让其讨得了好去?
这番叫住严非渊不让走,也不过是想报上次的仇罢了,虽说严格来说严非渊完全是不知情,但是磨修最喜欢的就是迁怒。
她如今得到那黑衣人的许诺,对元婴期的长老也不怎么能看得上眼,况且烟诺心里清楚刑法长老想要叫住这名为子嗣实则是小情人的凡人,她如今这样做虽说有些失礼,但总归是顺了那人的意,故而做的是有恃无恐。
严非渊执剑而立,隐在阴影中的脸看不清楚表情。
只听得修罗长老言“不得放肆”心中却是忍不住赞了个好字。
随后对严非渊道“渊儿快来母亲这里,多日不见,我的渊儿真的是越发优秀了。”她眼中情意绵绵,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看着严非渊的眼睛有浓的化不开的执念。
严非渊后退一步,料定了在这秘境之中这些人翻不了什么风浪,一剑挥出,只听得一声惨叫之声响起,那烟诺的一只手臂被削了下来。
“此为警告,下次再见,决不轻饶”
严非渊不是个好惹的,他对自己的人能无原则的好,对有仇的也能没有下限的报复。
没有实力的时候他可以忍,但是现在对方不过一群残兵败将不值一提,若他还要忍受对方如此挑衅,那就违背了本心了。
随后扬剑断刨,冷着脸对着原身母亲“明人不说暗话,你的生身之恩我会报答,但是也不要将我当成傻子。”
“将你眼中的情欲收一收”
“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你可还记得你的夫君?你还记得他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当初的你?”一连三个问句,严非渊已经给了她最大的耐心。
奈何总有人执迷不悟。
听他如此说,那修罗长老痴痴一笑,眼中红光大盛,脸上爬满了紫色的妖纹,“你跟我说身分?夫君?”
那人咯咯咯的娇笑。
“可是我眼里的夫君只有你自己啊。”感叹一声,心里有些扭曲,她的夫君,本就应该是那惊艳了整个大陆人,而不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剑君。
“你以为如果不是因为那假仁假义的好色之徒让我生下了你,他能有这么好的命让我叫他一声夫君?”
“你以为若不是当初他还有用我会让他活这麽长时间?“
”你以为······“停顿一声,充满恶意的开口”他····是怎么死的?“
”任何阻止我们在一起的人都要死!“
”我会除去阻碍我们在一起的所有障碍“
声音阴狠,眼神疯狂,此刻的修罗仙子不愧于自己修罗的名号。
只是严非渊却高兴不起来。
识海深处一直在哭叫的原身弄得他心烦意乱,这番情况之下得出来的消息让人惊讶不已。
虽然不知道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对这个女人,严非渊已经在心里暗暗的打上了标签。
”你知道什么?“平静的问出这句话,似乎并不因为她的话有什么触动。
”知道什么?奴家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啊“
耳边传来一声低语,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女子丰润的红唇在自己的脖颈间游走。
严非渊不语,手中的剑蠢蠢欲动。
”渊儿·····还是这般可怕,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呢“
严非渊看了故作姿态的女人一眼,冷漠的拔剑。
”不要跟我来这一套,媚术,你跟晏鸿离差太远了“
要赶紧解决这里的事,无论是严非渊还是他的一魂都等不起。
严非渊不愿和女人纠缠,奈何女人并不如他的愿,他们之间差距太大,就算是再这秘境之中,这受伤了的元婴也不是严非渊一个灵魂筑基的小修士能比的。
但是,那些听了他们谈话的,就可以去死一死了。
剑光雪白,一道道散着无情的冷意,一剑下去就是一条人命。
那女人也不管,就这么看着他肆意残杀她的弟子。
等到地上一地残骸之后,严非渊收手,看了看远方,心中感叹自己的速度太慢,竟让人在他的剑下逃走。
真的是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