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如传言中所说一般,两次生出的一些好感也会降低不了,或者干脆没了。
吕素皱眉望着我,满腹狐疑,“二姐,可能就是上次街巷中他横在那贼子脖子上的那把剑,名字叫得倒是好听,只是,真值得了那么多钱吗?”
这些我多多少少懂一些,我淡淡一笑,“普通的剑当然不值,但若是一把宝剑,或是祖上流传下来,或是在哪儿所得,那便是值得的,甚至难以估量。”
吕素似懂非懂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我没再言语,倒上三盏茶,将其中两盏推至吕长娥和吕素跟前,“长姐,小妹,快喝喝茶润润嗓子吧。”
“嗯,谢谢二姐。”吕素端起茶盏,仰头便饮尽,末了咂摸咂摸舌头,“二姐泡的茶果然好喝。”
我浅笑不语,只端起自己那盏浅尝辄止。
吕长娥并没有着急喝,而是出神地望着我,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看在眼里,冲她笑了笑,并未催促,静静等待着。
吕长娥犹豫片刻,终是开口,“二妹,长姐始终担心那胡县令,父亲拒绝了他的提亲,让他下不了台面,虽说有一层关系在,可他毕竟是官,若他执意报复……”
说到这,吕长娥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眉宇间浮上浓浓的忧虑。
我拍拍吕长娥的手背,我明白长姐的意思,她的担忧不无道理,目前来看,胡县令并没有因为拒绝提亲之事而迁怒我们,但日久生怨,谁又知道他日后会怎样?
要是他仍不死心,反而越挫越勇,那也是个大麻烦。
我沉默半晌,才道,“长姐,你不用太过担心,父亲不是糊涂人,况且还有两位兄长和两位嫂嫂在,他即使心中有怨,应该也不会做得太过分。”
吕素附和,“是呀,长姐,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吕长娥蹙着眉头,显然是对我的答案并不满意,“可是……”
她没再说下去,随后抿着唇角,轻轻点头。
我见她如此,也不知该如何才好,只得转移话题,“今日,父亲和母亲皆有为我们三姐妹相看前来庆贺的青年才俊,母亲那边已是没戏,不知父亲那边如何?长姐也应该尝试着走出来,尝试着迎接新的开始。”
我说这话是为了让她宽心,顺带也劝说一下她。
谁料吕长娥听罢却是摇了摇头,“二妹,长姐的事你不必操心。”
随后轻叹一声,眸光放空,“长姐现在不想再考虑婚嫁,只想守着家人过平凡安宁的日子。”
“可是母亲……”
“二妹,你别说了,我心意已决。”吕长娥打断我的话,坚定地回答。
我张了张嘴,却最终没发出任何声音。
吕素见状,忙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莫要再说。
我无奈一笑,只得闭上嘴巴。
“小妹倒是不急,至于二妹你……”吕长娥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眸底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你的婚姻大事得尽快有着落,也好断了胡县令不该有的念头。”
我垂下眼帘,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人影,顿觉有些荒谬,遂暗暗否认。
但听长姐这话,看来长姐还是对胡县令不放心,这胡县令听闻官品不太好,且为人多少有些心胸狭隘,长姐这种想法确实不是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