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醒了?今日没打到兔子,野鸡可以吗?”幽寒忙将手中快要烤好的野鸡放到了架子上,起身迎了过来。
池南笙点点头,对吃的,他一向不怎么挑:“有吃的就行,管他是什么呢。”
“王妃。”见池南笙过来,幽月也忙起身行礼。
“嗯。”池南笙对于王妃这个身份,已经放弃抵抗了,至少,在自己学会内力之前,是没有挣扎的余地的。
“你们吃了吗?”池南笙见那火堆上烤着的,就两只野鸡,便出声问道。
“吃过了。”幽寒指了指不远处的鱼骨:“属下与幽月吃了鱼。”
池南笙嗯了一声,用手朝在自己鼻子前挥了挥,吸了吸鼻子:“别说,还挺香,差不多了,给我吧。”
幽寒将野鸡拿过来:“王妃,小心烫。”
池南笙幽幽的望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幽寒,你们叫我王妃也就算了,但是,请你搞清楚,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没那么娇贵。”
真是服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小心烫都出来了......
幽寒没说话,他自然知道王妃是男人,可是......
这不是王爷将王妃放在心尖尖上吗?
他们这些做属下的,除了小心翼翼的捧着,还能如何呢?
可不得多提醒那么一两句嘛。
而幽月,则是一直安安分分的立在一旁,幽寒是王妃的贴身侍卫,与他无关。
见他这副样子,池南笙一把夺过那只野鸡,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皮糙肉厚,烫不死。”
幽寒:......
幽月悄咪咪的用余光看了眼幽寒,突然有点心疼这个呆子了,王妃......
好像比王爷更难伺候。
他默默的低下头,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至于方逐尘,则是将外面的对话听了个全,见池南笙半点没有要管自己的意思,只能自己起来。
他将内力再次聚集到腿部,将毒素尽数压制下去,随后出声:“幽月。”
幽月瞬间闪身至马车旁:“属下在,王爷您醒了吗?”
“本王不醒,鬼唤你吗?”方逐尘没好气的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幽月幽寒,好像都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幽月:???
第一次听见自家王爷这样说话,幽月突然有点发懵。
这......刚刚是王爷说的吗?
见幽月没了反应,方逐尘眸光微冷:“还不进来?”
要不是昨夜为了试探南笙,自己也不会撤了内力让毒素蔓延,以至于这几日不能再用内力了,得好好恢复几日才行。
“是。”幽月如梦初醒般应了一声,忙爬上了马车,进去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将方逐尘扶起来,而是跪下请罪。
“属下愚钝,请王爷恕罪。”
方逐尘脸色黑沉,原本的好心情也瞬间湮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扶本王起来。”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