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当他们真在行苟且之事,只有为首的弟子脸上仍是愤怒,
扯着公鸭嗓回吼道:
“你们是哪个家族的,鬼鬼祟祟在这干什么?”
“你瞎啊!没看见我们在亲热吗?”
年轻男子愤怒坐起身来,一边整理自己衣裳一边没好气顶撞。
前方没了遮挡,司空正烛也忙跟着坐起身来,屁股拖着夜行衣,假装不好意思的躲到年轻男子身后,
手慌乱从后抱住他的腰,娇滴滴喊了声,
“老公,他们好凶,我怕!”
“哼!”
为首弟子冷哼一声,将刀插入刀鞘,继续质问,
“鬼混不会回客栈吗?说,你们是哪个家族的?”
被逼问,年轻男子丝毫不慌,反而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看来你是真瞎,没看见他也是男的吗?回客栈怎么鬼混。
不怕告诉你,小爷大名白知初,你要再敢出言不逊,我就叫我哥来,我哥叫顾长风!”
“顾长风?”
为首弟子还要在说什么,听见这名字思索一会儿后摇头,
“原来你就是白痴……白知初,行,想来也不会是你,说,那人从哪跑的?”
年轻男子不屑哼了声,朝山脚方向指了指,
“求我帮忙还这鸟态度,那边,走了两分钟。”
整个过程,年轻男子都伪装的极好,那些急于追人的薛氏弟子也不再多留,对着他们讥讽笑笑,顺着所指方向追去。
趁着机会,司空正烛道了声谢,抓起夜行衣悄悄潜入夜色,原地还回荡着年轻男子朝追兵着急的大喊声,
“喂,别跟我姨父说见过我,你们听到没……”
那是他第一次遇见白知初。
虽很好奇白知初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何会出手相助,
但当时情况紧急,为防止追兵折回来,他还是选择了迅速离开。
白知初也安然离开了,只是第二天后谣言四起,
顾氏废柴白知初小树林约睡小白脸的丑闻,闹得人尽皆知。
那晚他藏在白知初身后,也没跟白知初透露自己姓名,主要是担心牵扯到司空家族。
但从这几天的情况看,薛氏并未怀疑与白知初“约会”之人,也并未怀疑闯禁地之人是他。
眼下想要推掉与薛诗柔的婚约,这个“约会”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前提是得先确定白知初与顾长风不是那种关系。
城头另一家客栈,
被关在房里的白知初,百无聊赖高高丢起一颗颗花生米,又闪着身一颗颗利索接下。
正玩着,门外响起云哥儿的提醒声,
“初哥,少主来了!”
听到提醒,白知初立马躺尸回床上,
趴着身,捂着屁股,呻吟的那叫一个悲惨。
看着床上扭曲的人儿,顾长风清秀脱俗的俊脸,宠溺笑意一闪而逝,
坐在床边,一巴掌拍在他捂着的屁股上,严肃道:
“别装了!”
挨了一巴掌,白知初不满撅起嘴,爬起身不要脸的撒娇,
“哥,人家屁股都开花了,你还打!”
“活该!”
顾长风不满白了他一眼,一个脑瓜蹦重重弹在他额头上!
“真是个惹祸精,这才来几天,你就闹得满城风雨。”
白知初挨板子,被关禁闭的原因他已经从父亲顾开诚那里知道。
虽习惯了白知初惹祸,也知道他挨的板子肯定不重,但一回来,他还是先来看这个总让他不放心的惹祸精。
在他眼里,白知初永远是那个搂着他脖子,奶声奶气喊哥哥的,长不大的孩子。
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居然就把自己陷在龙阳丑闻里,这家伙真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