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车,因为南宫月坐最里面,顾长风朝他抬了抬手,
“请,月华君!”
南宫月摇头笑笑,
“长风君,你坐里面吧,我还有些不舒服,外面好透气!”
还不舒服是真,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想看出白知初如何动手脚,他最好坐在白知初旁边。
虽南宫月还顶着白面妆看不出气色,但不用想也知道南宫月喝了那么大罐夺命饮,还吐得那么厉害,肯定身体不舒服,
顾长风点点头拍拍他肩膀,
“好!你若需要,我们可以随时停车休息!”
大家陆续上车,南宫月也如愿坐到白知初旁边。
“月哥,够男人!”
噙着笑搂了搂看起来有些虚弱的南宫月,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白知初笑嘻嘻转过身,继续给大家洗牌。
专门为南宫月准备的大奖还有一个,
这回南宫月要么被人胖揍一顿,要么彻底把脸丢到姥姥家,
想想都刺激,嗯,他都迫不及待想看那精彩场面了呢。
洗完牌,
似是想到什么,他又转身朝云哥儿交代道:
“云哥儿,月哥不舒服,你赶慢点!”
“得嘞!”
云哥儿应一声,扯了扯缰绳让飞奔的灵马速度慢下来些。
看马慢下来,白知初又笑嘻嘻看向南宫月,
“月哥,你不舒服,多休息下,还排在最后一个哈。”
南宫月点点头。
白知初又嬉皮笑脸搂了他一下,
“月哥,我对你好吧?”
南宫月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
“好!多谢!”
对他好?
这小赖皮那虚伪的笑可在说着另一个答案。
不过为什么要让马跑慢,还要让他排在最后一个?
前方就会经过一个城市,
照马车现在的速度看,轮到他时应刚好会经过城市中心,莫非小赖皮是想让他在很多人面前丢脸?
呵,
好啊!
越丢脸越好!
不好好收拾小赖皮一次,这小赖皮是要上天。
“不客气不客气,谁让你也是我哥呢,我照顾你一下不是应该吗?”
甜着小嘴说一句,白知初把牌摊到桌上,
“正烛,来!”
说完,他唇角再忍不住的得意勾起。南宫月如此配合,他都想夸南宫月好乖。
由南宫月喝夺命饮带来的刺激早就散去,再次强颜欢笑着的司空正烛正需刺激,很爽快抽出一张牌拍在桌上,
“47号,来!”
几人开心玩着,南宫月一边休息,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实则十分认真观察起白知初洗牌的动作。
不出意外的,这一轮前几人的游戏都很正常,有点搞笑,但都不痛不痒。
再次轮到南宫月,
白知初一如既往拿起牌,帅气开洗。
南宫月坐在他旁边又怎样,他有这自信绝不会让南宫月看出来他换牌。
而且时间刚刚好,
这应该就是这座城最热闹的地方,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他们的马车也只能缓慢行进。
看着白知初洗好牌又摊在桌上,南宫月轻笑一下,站起身拿牌。
心里有些嘀咕。
白知初刚才的洗牌,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又很模糊。
不过没关系,只要白知初动了手脚,现在就是最好的检验时刻。
以云袖为遮掩,南宫月不着痕迹摸出三张牌,又以袖为挡,轻轻撵开。
桌上,
待南宫月抽走牌,白知初笑一下,如往常般,将其余牌又合在一处。
看起来没一个多余动作,但桌上的牌早换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