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不清楚玻璃墙外的东西,再无其他物件。
四周墙上除了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外,也没有其它多余的东西……
只见一位看守,腰间皮带有支手枪,威武严肃地站在那里。
不像他们保密局的审讯室,木桩,老虎凳,炭火炉,皮鞭……还有凶神恶煞地打手;在那样的审讯室,还有不愿开口的。
无况,他在心里“嘿,嘿”干笑两声,看你们拿我啥办法……
蓦地,审讯室里的灯全部亮了,把他从沉思中惊醒了,他朝四周看了一下,仍没人理他,他又闭上眼睛养神了。
审讯室外间,鲁汝拉过荆星莆说:
“荆星莆,你对里面的人仔仔细细看看,是谁,或者像谁。”
荆星莆对候甜于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好久才说:
“从身体,脸架,全部都像雷猴,怎是他满脸麻子,雷猴没有,就这区别。”
“把荆星莆押回去吧。”
鲁汝又转身对寇誉与程师父说:
“你们俩人进去,对候甜于的整个脸部,以及两面的脸部与脖子,都拍摄照片后,程师父,照片马上派人给印出来,送到我办公室。
照片全部拍摄好,把候甜于押回看守所。”
周欣然在八年前,向方娴芬求婚被拒绝后,他娘通过媒婆,给他在萧山楼塔找了一个姑娘,姑娘很清秀,很会持家。
但是,周欣然的脑海中都是方娴芬;回到家后,不管老婆怎样对他好,他认为这是在讨好自己,不想见到她;
有了钱不是在酒店喝酒,就是在赌场赌博。
今年五月初,他在杭城百货公司推销的鸡毛帚。
从里间中走出一位五十岁左右,身姿笔直,面容温润,双目深邃,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的男人;男人笑嘻嘻地说:
“你的鸡毛帚做得很好,我在你原来的价格上,每把加一角,你家里还有多少我们全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