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多次在周琦家东屋窗下,听娴芬呼噜声……
云林见他没开口,接着说:
“后来那家的男人死了,姑娘成了寡妇;你又去提亲,又被拒绝了。”
“别说了,”蓦地,周欣然大喊一声,拿起酒杯,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了。
然后,拿起酒壶,往自己杯子倒了一杯,又一口喝了下去;又拿起酒壶倒酒,连续喝了三杯,他还想倒酒,被云林一下,把酒壶按住了说:
“慢慢喝,多吃点菜,酒还有,”随后他朝服务员挥了下手说:
“再来两斤女儿红,加两碟菜,来半只小绍兴白折鸡。”
待服务员桌把菜与酒都送上面后,云林叫住他说:“去里面把娄胖子叫来。”
云林拿起酒壶,帮周欣然倒了酒的时候,服务员与一个胖子走了出来;
“云林哥,您找我。”
“娄胖子,这是我兄弟,他今天在你这里输了五百元钱,你看着办。”
“我不知道是云林哥的兄弟,我马上还,”说完娄胖子从口袋里取出钱包,直接抽了六百元,给周欣然五百元,一百元放在桌面上说:
“和这位哥哥初次见面,这酒钱算我的,云林哥,您俩慢用。”
古云林给周欣然倒了杯酒说:“心里苦,讲给云林哥听,来边喝边讲吧。”
欣然喝了一小口酒说:“她当寡妇当了九年,就是不同意我的求婚。”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是1945年9月的一天,我在杭城卖鸡毛帚,晚上回到村里,听说她的老公与儿子都死了……”
欣然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云林好奇地问:
“那么那天死的小孩是她自己的孩子,不是那个女共产党员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