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娇娇不敢,娇娇不敢,是娇娇举措不当,您饶了娇娇这一次吧。”
咚。咚。咚。
没一会娇娇的额头就已经磕红了,还新隐约有鲜血从她的额头渗了出来。
欧阳倾菲看到满脸狼狈的娇娇,心里的怒气没有丝毫的减少。
“李文鸢和易宴,你们今天给我的屈辱,我改日一定要亲手向你们讨回来,我要让你们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突然,她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装送子观音的盒子,她的心突然一紧。
李文鸢能把这个送子观音送回来,看样子其中的乾坤她已经摸清楚了,这个观音内里的东西得尽快处理掉,不然以后可能后患无穷。
“孙嬷嬷,你过来下。”
“是,小姐。”
孙嬷嬷来到欧阳倾菲身边,欧阳倾菲对了她耳语几句。
“孙嬷嬷,你去城外的孙记玉铺子,让他们掌柜亲自给我再做一个送子观音,记得要一模一样,无论是玉质还是裂纹都得一样,欧阳家特定的印章也得有。”
“孙嬷嬷,这个事情一定要避人耳目,千万不能张扬。另外帮我把桌上的送子观音给我处理掉。记住悄悄的。”
“是的,老奴知道了,小姐放心,此事老奴一定会办理好。”
孙嬷嬷抱着桌上的木匣子出了门。正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欧阳倾菲又叫住了她。
“你办完此事后,再回大理寺卿府找下老爷,和老爷说国公爷已经在问我陪嫁五百万两白银的事情,让老爷尽早打算。”
孙嬷嬷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欧阳倾菲一个人。
此刻的欧阳倾菲心底如同打鼓一般七上八下,她知道易宴让自己誊写家法是为了敲打自己做事有分寸,但眼下她不知道是为了李文鸢还是因为那五百万两银子。她自己心里非常清楚,那五百万两银子根本经不起推敲,如果易宴咬着这个往死里纠缠,很可能会拔出萝卜带出一大堆泥,楚王麾下的能人异士比比皆是,而且他一直在幕后从来都没有台前来,自然是有办法撇干净他自己,但大理寺卿府一定是无法全须全尾的脱身离开了。
眼下只希望父亲听到孙嬷嬷的通风报信后,能够提前布局早做打算。希望他只是单纯的来为李文鸢出气。
她的心中凌乱万分越想越焦躁,连续喝了几杯凉茶下去都没有丝毫的缓解,后来到了窗边坐下来吹风才好点。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个重要的事情,但却想不起来忘掉的究竟是什么。
直到孙嬷嬷捧着个木匣子从外面回来。
“小姐,已经重新做好的,老奴前前后后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比对了,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偏差。之前的那个我也都处理好了,全天下除了老奴之外没有其他的人知道了。您让我带给老爷的消息奴婢也已经带到了,他让我带句话给小姐,说让您放心他现在就去找楚王商量对策。”
“嗯,孙嬷嬷辛苦了”。欧阳倾菲说完还递给孙嬷嬷一袋银钱,布袋子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孙嬷嬷估计起码有五十两。
“谢谢小姐赏赐。小姐,您最近还要去翼羽茶坊查账吗?要是去的话,老奴提前去做安排。”
翼羽茶坊?查账?
欧阳倾菲突然记起来自己忘记的重要的事情。今天的敬茶礼上易宴让自己帮他安排宪国公府庄子里的账房管事去茶坊学习。这个人的自己好好思考下究竟哪个账房来带他们,可不能出任何的纰漏。
“嗯,要去的,就安排三天后去吧。”
晚上易元忙完一天的公务回到了文院,欧阳倾菲一见到他,便让所有的下人都退下了。
等下人退下去后,欧阳倾菲的脸上立刻晴转乌云,绝美的容颜之上写满了悲愤之色,对着易元怒吼道。
“世子,今天的敬茶礼上你为什么没有出手帮我解围,就这么眼睁睁地他们给我立规矩敲打我?”
“呵呵,为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易元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冷意。
“欧阳倾斐,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真的有对我忠诚守妇道吗?”
欧阳倾斐愣了一下,觉得脸上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又痛又麻,身上却如同一桶冷水浇在身上透心凉,心脏仿佛被人死死地扭住,整个人都快喘不过气来。她用力的捶着易元的胸口:“易元,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怀疑我的贞洁,我是不是你心里不清楚吗?毕竟我可是都流血了,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呵。还在这里信口雌黄的狡辩。有人给我递了一封信,信中将你的过往的那些肮脏的时候都详细地都和盘托出。
欧阳倾菲你可是真的厉害啊,竟然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还想给我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你真的是好手段。”
易元越想越生气,愤怒的一巴掌将面前的桌子给砸碎了。欧阳倾菲上前试图抱住他和他解释一通,但易元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挣脱她,还一把把她推倒下在地上。
“阿元,世子,您相信我,我真没有,我欧阳倾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够了,我不想听。欧阳倾菲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明明就是个黑心的食人花,就不要在我面前装纯洁善良的小白莲。你我眼下刚大婚,我们现在就去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后我希望你安安分分地做好世子妃,不要一天到晚的整些幺蛾子,外面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不要给我瞎掺和。要是你拖累我,坏了我的大事情,那就别怪我不留一丝一毫的情面直接下死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