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古阿有点歉意地说道:“是的,有了那些伤口,我可能慢慢会回忆起来。我们要转移吗?我想劳烦胆大的英雄侠客,带着这些尸体。”
傅奇一听,被毒蛇咬死的,往少里说,也得有七八十人。好家伙,你说这出去探个情况,都背着七八十具尸体,这是什么事儿啊!
这个时候A组的贼寇说话了,赶紧去啊,早上出去的两个人,也不知道咋样了。”
傅奇一听,急了,拿着他父亲从钱塘江商人那里,偷来的宝剑,把受伤者的胳膊大腿,噼里啪啦一顿砍,让身上没有伤口的贼,来把这些胳膊和腿都带着,走在队伍的后面,在前面味儿太冲了。
带着这些胳膊和腿,有的贼边走边干呕,苦胆水都吐出来了。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一连串的爆炸声,震耳欲聋。有的山贼大喊:地震了!有的山贼大喊:“火山喷发了!”
傅奇和白古阿也吓得不轻。但是自己所在的位置没有爆炸。惊呆良久,才想起了自己的任务。一个是看看前面侦查的出了什么状况,还有一个就是自己独享白古阿,同时挑选能力强的兄弟自己的实力。
这个时候,可能傅奇还带着恨意,听到部分贼寇的惨叫,说了一句:“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带着队伍继续向前,跟着特殊记号,来到南边的一个出口,两个贼前去,试着推开石头,一汪青黄汤立即就淌了进来。
吓得这两个贼一阵惊呼。傅奇亲自查看,也差点被熏死。
得知无法出去,就沿着山洞继续往东走。走着走着听到快跑声。傅奇带的人,有的一个腋窝夹着一只胳膊,另外一个腋窝夹着一只大腿,根本没办法跑步前进。
A组那两个侦查贼呢,已经是熟悉的路线,回来的路上就稍微弯腰,疯狂地跑。火把松树柴也用完了,就摸黑凭着感觉跑。
跑步声被傅奇听到。傅奇仔细辨别,是两个人的跑步声音,心里就踏实多了。
这两个跑着跑着,拐着慢弯 ,看到了火把,我们的人怎么出来了?是不是被田亚月他们又揍了?
再一看,后面的人似乎还拿着人胳膊、人腿。这是战利品吗?反正胡思乱想。
两边越来越近。知道傅奇是担心两个侦查贼,热泪盈眶。当然傅奇只说好听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傅奇说道:“二位辛苦了,你们是去了哪里?我们去南边出口,看到有N多大粪,那是我们无法逾越的稀粪堆。”
一个侦查贼说:“是啊,我俩起初到了那里,也是看到这些,令人窒息,不晓得哪个二货搞了那么多,堆在洞口外的荒地上。”
另外一个接着说:“没办法,我们就跑东南去了,A组跟B组也不沟通,买药几趟、偷菜、日常巡视、大家加起来出去也不少趟了。哪组出去,从哪个洞出去的,外面什么时候有的大粪,两组回来以后,双方都不信息共享。唉,真郁闷!”
另外一个贼附和道:“是啊,我们老家村里,有兄弟五个坏人,光出去瞄别人家的东西,时机成熟了就下手偷。老大绰号叫大眼,老二叫二眼,老三三眼,老四四眼,老五五眼,兄弟五个坏蛋,信息共享,叫做邪恶五眼联盟。看看人家,精诚团结,共襄大业。”
这两个贼最后说:“看看我们现在,如果买药的或者出去抓抓……”侦查贼本想说抓白古阿的时候,一部分人也出去很多次,一看,白古就在旁边,于是急忙改口:“抓、抓药的时候,已经出去那么多次,回来之后说句话,我们也就直接跑东南角了。也不会被熏晕了。”
有个抱着大腿的山贼是个暴脾气,大声说:“你的意思无非就是说,没有得到准确的情报,打开了南边的洞门,被人粪尿熏到了,那刚才我们也被熏到了,也没有什么抱怨。”
这个时候这两个侦查贼抢着说道:“这不一样,我们俩是同时推石头,同时缩头,同时松手,同时转身,同时仰脸,同时张嘴,同时对喷。”
说罢,又是一阵干呕,其它人也跟着呕吐起来。
傅奇听到这些,又想笑,又同情他俩。接着话茬说道:“是啊,本来分AB两组,早已是形同虚设。你们俩是A组的,我们现在一百零二人,我是B组的,白神医是C位,众英雄豪杰是A、B组都有。”
两个侦查贼说:“现在机构重组了吗?我们是A组的,我们可以申请加入你们,但是我俩要回去,给A组负责人汇报侦查结果,同时打声招呼,这是起码的礼节和尊重。”
傅奇说道:“你们刚才听到爆炸声了吗?他们包括A组都全没了,很可能是实验室爆炸了。”
这时一个侦查贼说道:“那会儿我说是山爆炸了,你说是打雷,冬天怎么打雷!”
另外一个反驳说:“古代石头上记载,冬天有打雷的现象。”
傅奇才突然意识到,说了老半天,最关键的还没说。于是急忙打断二人,问道:“二位英雄可否打探到敌方消息?”
两个侦查贼挨着傅奇,俯耳低声把在洞口听到的(其实是嫁接茶树的),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这么一说,傅奇大惊失色:“啊~,敌人如此残忍,刀砍、剥皮不说,还要砍头、用绳子铁丝捆,用绳子铁丝捆不说,还要在周围打洞穿透山体,灌入大粪水,田亚月、廉厚、郑守德,你们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