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伊藤柔柔离开之后，万天龙对陈正凡说道：“好了，你的伊藤老师已经离开了。你现在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吗？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听柔柔讲课？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现在独自修炼言灵术更有效率。说！你到底想干嘛？不要想着如何欺骗我，我还没有那么傻。”

万天龙说的话，无疑是戳破了陈正凡精心设计的谎言。

“这个老狐狸，要不要那么精明啊！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难道你真的没有看出来我心中的想法？我不信！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多此一问呢？难道你真的想把我在你的面前变得透明，你才甘心？”

陈正凡目光坚定地说道：“既然院长大人这么说了，我也就说实话吧。我选择继续上伊藤老师的课，主要目的确实不是为了修炼言灵术。正如您所说的那样，我现在独自修炼言灵术更有效率。但是，我的性格您也是清楚的。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普通学生。如果我以后没有去上伊藤老师的课，那么就很容易引起别人的猜疑。那样的话，可能会给我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理由。沈星辰与司马独芳当初跟我约定好了要一起共同进退的。我也不想轻易地放弃他们两个。自从我进入长安城以来，他们两个是我最好的朋友。让我在这个时候抛弃他们两个，这样的事，我还做不到。”

听到陈正凡这么说，万天龙感到有些意外。说道：“没看出来啊。没想到你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啊。我还以为你除了自己以外，对其他的人和事都不在意呢。”

陈正凡说道：“院长大人，我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人，这不假。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啊。谁对我好，谁是我的朋友，我的心中还是搞得清楚的。”

“哦？”万天龙戏谑地看了陈正凡一眼，说道：“沈星辰与司马独芳是你的朋友，那么在你的心中，我万天龙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是朋友？还是敌人？”

万天龙提出的问题，对于陈正凡来说，无疑是一个送命题。

“这个老狐狸到底是什么意思？像你这样的老狐狸，怎么可能会有真正的朋友？谁又有资格做你的朋友？但是如果把你称之为敌人的话，我是有多自不量力啊！我要面对一个李剑峰还不够，我还要面对你这个老狐狸？如果那样的话，我简直就是嫌命长了！”

陈正凡说道：“院长大人，您是高高在上的书院院长，我又怎么敢跟您成为朋友呢？至于敌人，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与您之间，无仇无怨，肯定不会是敌人的！”

万天龙眯了眯双眼，说道：“无仇无怨？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认为我们两个人之间无仇无怨吗？”

万天龙问的问题，把陈正凡问懵了。

“无仇无怨吗？好像也不是吧！反正我是在你这个老狐狸的手中吃过很多亏了。虽然我知道你对我没有什么恶意，但是我的心中还是觉得不爽啊！”

看着迟疑不决的陈正凡，万天龙说道：“陈正凡，你不该迟疑的！看来你心中对我还是心存怨恨啊！你在怨恨什么？说出来，说不定咱们两个可以解开这些怨恨。”

陈正凡连忙说道：“院长大人，您误会我了。我怎么会对您心存怨恨呢。没有这样的事，绝对没有！我很清楚，院长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我考虑而已。但是说实话，院长大人的一些手段，我不是很喜欢。”

万天龙说道：“不喜欢？正是因为不喜欢，所以你才对我心存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