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凤罡对此,是一脸的不屑。傅天华则有些烦乱,整个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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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赖澄山,与方荣赶到县衙后,经再三请求,终于得以见到王均。
二人随衙差来到衙内的小花园,只见计筹正陪着王均在水池边投食喂鱼。
赖澄山虽然对官吏素无好感,甚至是心存厌恶,但为了保出儿子,也只能卑躬屈膝一回了。
他随先向王均见礼道歉:“王大人,犬儿顽劣,常对贵衙不敬。是赖某有失管教,望大人海量汪涵,莫要与个小子计较。”
但听王均冷笑以回:“呵!顽劣?令郎的口才极佳,文采更是出众,他可是有九岁神童之美誉啊!怎么说是顽劣?赖老爷更是教子有方,岂可说是有失管教啊……”
转而,他故作为难地道:“本官虽比不得那庙里的弥陀佛有肚量,但还不至于这么容易跟人置气。再则,令郎是九岁神童,是有功名的,也不是本官说要办就能办的。实在是令郎太重义气,非要跟兄弟共进退……唉,本官在服佩之余,也是头大如斗啊……你说,若就这放了吧,显得太轻巧,实在有损官威。但要是不放,好像又显得本官有借题发挥之嫌啊……”
赖澄山知道王均难缠,遂耐着性子赔笑求道:“大人言重,说来惭愧,犬儿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向来是不受教的,赖某也是头痛得很,也盼得有人能让他知道厉害,可父子连心,真要看他受苦了,赖某也属实不忍……就请大人高抬贵手,稍加薄惩后,放了犬儿。今后,赖某定当严加管束,绝不再给大人增添麻烦……”
说着,从袖中取出装有银票的信封递与王均。
王均抬眼看了一眼信封后,示意一旁的计筹接收。
跟着,王均吩咐计筹道:“既然赖老爷这么父子情深,我们也自当是要成全的,那你就去请赖四公子出来吧……”
转而,他向赖澄山言明道:“本官可以对令郎既往不咎,但是,傅天华罪在难逃,你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了的!”
赖澄山护子心切,遂道:“保得一个是一个,已经是大人宽厚,赖某怎敢有过多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