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领主岂会好打发,钳制住宁随遇的手腕用力道,“我只问你一句那位的近况如何?”
宁随遇挣扎开就此拉扯,“你放开,不知……旧疾,我不知道你放开。”察觉自己言语有失更加用力挣扎,
雪域领主捕捉到因此骤然松开,“你说旧疾,可是旧疾复发?什么样的旧疾?”
宁随遇失了重心连连倒退两步,察看被捏红的手腕,又惊觉漏嘴,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眼中含明显水雾。
雪域领主探知到这个消息大喜,而宁随遇的样子也不像装出来,不敢过多停留,拱手“微臣谢过王后。”便谨慎快步离开。
宁随遇跌跌撞撞坐到床边,完了,她说漏嘴,懊恼捂住脸简直欲哭无泪。若非领主那句“你总不能毕生都做陆文曦的禁。”
毕生真是个可怕的词,直触她软肋。终究有心透漏,和她脱不了干系。既然说都说了,再忧心也无用,旋即躺床上闭目养神。
宁随遇实际睡不着,过片刻听见床边摩擦衣料的细微声响,除陆文曦不会有第二人在她床前做亲昵的举动。
宁随遇睁开眼,正对陆文曦温柔含笑眉眼,他挑缕青丝缠漂亮修长的手指间捏玩。
她都不知自个头发有什么好玩,别过脸去暗暗思忖要不要将刚才领主来过的事告知,她又不甘愿偏袒陆文曦,告诉他岂不是让陆文曦有所防备。
陆文曦拿两本蓝皮书递过来,浅浅笑有种讨好意味,“我从书房拿过两本书给你解闷。”
宁随遇接过来,看都是诗词嘴角拉扯下来,兴趣缺缺放旁边重新假寐。想来陆文曦处处防备她会拿什么好书?
陆文曦乖乖睡下,只手塔宁随遇肩头处,已相当懂事。紫眸含着弯笑意睡去。
晚间时陆文曦凶神恶煞撞进来,侍女惶恐推避三舍,宽袖带风。
宁随遇吓懵怯怯站那,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容不得过多思虑。陆文曦已面色阴沉到面前,居高临下,气势如虹直指她,“宁随遇谁给你胆子?!泄露机密?”
宁随遇心知不好,这么快便被陆文曦知晓了,刹那间脸色惨白,很没用的小腿肚打颤,哆哆嗦嗦解释“我不知没有没有……”
陆文曦抬了抬下巴,眼角余光十分焦心,故意拉长音调,“没有”
陆文曦拉扯她手臂,用高大的身体正好遮挡侍女的视线,眸中赤红,嗓子里低吼“宁随遇若非老死病死,从今往后不准踏出宫殿半步,你便终身做我隶。”说罢勾起抹恶劣的笑意,可比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陆文曦抬拳出去,宁随遇如同片残破的叶子直击床榻里。却意外感觉不到疼,她那会早被吓懵了。
陆文曦半张俊美的脸隐于阴影里,拳头握得咯咯响,任谁都能看出他周遭凛然的怒气,“想出卖本尊这便是下场,都看什么还不滚。”
陆文曦这一吼,跪地的侍女瑟瑟发抖忙不迭退出宫殿。
等宽大的宫殿恢复空旷,陆文曦快步过去撩开纱帐时,宁随遇黑眸失去往日光彩,像等待处决的死刑犯,汩汩流出两行清泪。
陆文曦忙跪上床,“我骗你的,别害怕,让我看是不是伤着了。”不放心伸手亲自去扯宁随遇的衣袍。
宁随遇弄不清状况,任由他摆弄,微凉手指划过她白皙的肌肤,细细检查薄唇近得快贴着,真是巨大的诱惑,陆文曦神色别扭扯丝被盖住,“我控制了力度没伤着,别哭了。”好言好语哄她。
宁随遇好大会平复心情,哭红的眼看他,“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