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遇心中懊恼,完全是不会让抓住,该死,都怪她被那副画吸引的分神,宁随遇面红耳赤像个小偷教主人抓到。
事情总是在你以为不会发生的时候发生,偏偏大把的时间他就掐着点来,心中明明有预料。
他又会怎么处置她?再次推入岩浆涅槃,宁随遇想想就异常恐惧
陆文曦坐书案后,闭目,胸口因生气而微微起伏。他真是懒得理这个丑八怪,已经涅槃过还能拿她怎样,连续两次涅槃受不住会死。
一时沉静下来,浓烈的寒意在空气中爆炸,宁随遇仿佛是等待判决的死囚徒。
陆文曦侧过头睥睨,“我说滚,你还想让叫我重复第三遍是吗?”冷笑声,冰紫色的眸底尽是嘲弄。
面上火辣辣的烧着,她此刻的感受就像赤身裸体被人用皮鞭抽一下一下抽打。
宁随遇不能走,如果走了还得找机会见他而陆文曦明显烦她,一个讨厌他深呼吸口收敛情绪,即使如此还带了颤音,“你为什么娶我?”
陆文曦一字一字道:“你不需要知道理由。”
宁随遇震得哑口无言,他分明是不想告诉她,从地上爬起来,唯唯诺诺说:“我想回家。”
陆文曦,“嗯。”
宁随遇愣了下,这是同意了?立即欣喜若狂。
之后她迷迷糊糊的出了书房,走起路来都是轻飘飘的,满脑子都是她要回家,她要回家。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宁随遇没有走耸拉着头,一动不动显得格外阴森。
陆文曦当然感觉不出,谁还能有他邪?十分厌恶,“怎么还不滚,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宁随遇手指轻微颤动了下,缓缓抬起头直视陆文曦,美眸隐隐涌动晶莹,嫣然笑:“原来你喜欢她是吗?”
最后几字说的是咬牙切齿。
陆文曦错愕住,眼前闪过她疾跑的残影,宁随遇去的方向是室内。
陆文曦腾下子站起来,心急如焚直接动用灵力。
仍是来晚步,宁随遇撕破中间那副最大的画,拿着惨片痴痴笑朝他炫耀,“这就是你喜欢的,让我毁了,陆文曦你娶了我就只能爱我一个,除我谁都不可以。”
陆文曦转瞬间移形换影到宁随遇面前,捏起她下颚,用了死力几乎要捏碎,近距离打量那块丑陋无比得胎记,“你这个疯子。”
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只有两人可以听见。
他五指去勾她左手,和恋人一样十指相扣,在他宽大袖口笼罩下,往反方向掰,血肉下骨骼注入剂金针直逼心脏。
穿骨之疼,左肋骨往深处心脏涨开急剧跳动,宁随遇仰面呼出。
宁随遇正是被这种疼痛震醒的,不是已经走在路上,怎么又会到暗室?巨大的痛苦她使汗流浃背下意识甩开陆文曦,“你又干嘛?放开。”
反而更用力,“放开?你舍得吗?”几乎贴着她面说
宁随遇扭头错开,“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音调发颤。